杨立中也觉到了失态的严重，“国安那边透过什么风来了？这事好像跟七组有关，至少跟边远有关。”

“那个人找不到，是没办法，不过这边要清理门，这是铁定的。国安那边正在过筛，去戒毒所见那个女的，还有我、你、A，边远只负责联系我们，他也不清楚那个女的关在那边。”

杨立中了解个大概，随即无可奈何，“我们能帮上什么忙，那个人还在国外吧？”

“的确是有关，不过我不方便跟你说。”

“跟我哪有什么关系，我是小字辈。”群山抱着碗，搅动筷吃得稀里呼噜。

车驶车库，两个人晃晃悠悠家门，杨立中把刚刚从超市买的半成品炒菜推锅，群山去淘米把电饭锅上。二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吃晚饭。群山说了些边远在队上的鸡零狗碎，杨立中左耳朵，右耳朵，放碗筷，他突然：“这事跟你有关吗？”

“回家说。”群山把他拉起来，两人往楼里走，外面天已经黑，会展中心已经关了大门，显得空空。群山把车倒来，边：“关在戒毒所那个女的，今天押送去，路上事了。”

杨立中睛，“找我嘛？”

“有这个原因，另外这个女人松了，准备交代一些重要报，还要带人去指认什么人，据说有一分混在很的机构。结果……”他在脑袋上指了指，“重火力，在速公路的隧里设的埋伏，车都给打成筛了，那女的死了不说，还搭上四名负责押送的特警。你想，押韵重犯的车让人给盯上了，还不是警察局的车，这事得多大？国安里面的人，哪一个不是层层政审才选来的，报里都是四五十岁的老大妈，天天跑去嗑瓜聊天，连人家幼儿园老师都不放过。这样删选上来的人里，有鬼，这简直……鬼了！”

“例行公事吧，总之这两天不能到乱跑，随时接受调查。”

“那边远找

杨立中扫了他一，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好奇，也没有意思要群山非说不可，只要说是“纪律”、“机密”之类的，他都能理解。只是群山受不了那个光，于是，“其实我知的也不多。这么跟你说吧，边远以前在西南片服役，当时跟他一起的，有个年轻有为的军官，跟他关系很铁。两个人本来是好得跟什么似的，有没有好到我们这种程度那就不清楚了，总之那个陆将军，边远，还有那位好基友，他们都是一伙儿的，跟我爸则是死对。两方有很多的新仇旧恨，互相也没少给领导写小纸条，给对方背后黑刀这种事。最后边远不知哪筋了，也可能是三角关系崩了，总之他就是反了，在一次很重要的任务当中，他拿了要命的证据，并且把证据上交，把陆将军和好基友的一些事去了。这个事他得很不地，陆将军当时躲过去了。那位好基友就惨了，了大分的罪名，而这些罪名每一条，够他在军事法庭枪毙一百次的，所以他只好跑路了。这个人很有手段，在国外靠着一些反华势力的资助，也算拉了面旗，现在他站稳脚跟，就有蠢蠢动。”

“我们三个也是怀疑对象？”

杨立中想了想，“是不是边远事了，上面不放心，才要转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