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朱敬的标准,在皇帝心目中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如此本该属于我们的官位也会旁落别家。
张璁就是要着黄瓒去压榨苏熙贵。
先前说好了让我筹集六万两银,其中三万两还是我自掏腰包,结果银拿去了,事却不给我办,现在让我升吏尚书还要继续钱力?
“府?锦衣卫?”
张璁很好奇。
黄瓒压儿就不知苏熙贵将生意转移的事。
“什么?”
你黄瓒现在都要跟朱浩划清关系了,居然还在我面前捧他?
张璁笑:“以在所知,目前朝中有能力帮陛解决用度的,除了黄堂你外,别无他人,恐怕连朱敬也只能靠边站。”
黄瓒回到家,这边苏熙贵从江南发来的信件也到了。
也是因为他最近忙于公务,一心琢磨如何才能爬到吏尚书的位上,本就没想过苏熙贵已有危机意识,准备开熘了。
……
那皇帝用朱敬当吏尚书得了,嘛要用你?
“办法……”
他跟苏熙贵相互扶持多年,苏熙贵帮他很多,他实在没必要为了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坑自己小舅。
黄瓒摇:“老朽与朱敬相比,颇所不如。他的能耐,在于凭空生钱粮,过去数年,陛从他那儿拿走的钱财不计其数,没法定论。”
仆人有些不解,但还是摇:“没了。”
自己想压榨苏熙贵,却有人手更早,难说皇帝已经盯上了银号,准备把银号里的存银变成皇家私有?
“老爷,有舅老爷给您的一封信。”
……
张璁:“在听闻,黄堂背后有能人相助,每每都能拿钱财消灾度厄,从西北到南京,再到京城,很多时候都支使那些徽州商贾钱力,此时为什么不去发动一他们呢?”
我自己不见得能多少,非要用钱,苏熙贵上榨个几十万两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但凭什么让苏熙贵拿银?
黄瓒大吃一惊。
你不压榨苏熙贵,怎么能得到你想要的官位?
黄瓒赶紧打开信函,却是苏熙贵跟他报平安的,提到他目前正在朱浩手事,让黄瓒放心。
张璁:“一年三十万两,就看黄堂想当多久吏尚书了。”
黄瓒这才意识到,就算要让小舅钱力,人家都不在京城,这银怎么个法?
“老朽明白了。”
把我当冤大,把我家底榨?
而且这次居然不是张左来跟我讨要,换成了张璁?
多少银合适,你开个价吧。
“难黄堂没旁的办法筹集陛所需?”
黄瓒:“那派人去银号知会一声,或是把他留在京师的掌柜叫过来。”
好端端当官,却被人敲诈勒索,谁知这银最后了谁的腰包?或者说,拿的银,有几成能到皇帝那边?
仆人诧异地:“老爷,如此怕是不合适吧?先前有人上门来报,京城银号的事,好像换成了府的人,像是锦衣卫,只怕……很难叫得动。”
“拿来。”
这算什么?
黄瓒回去后,非常恼恨。
意思是你老黄不行呗?
黄瓒想说,自然有办法,比如说从小舅苏熙贵上榨油。
黄瓒意识到什么,急忙追问。
他这个夫还在京城当尚书,小舅就已经转移生意到别,不正告诉他,苏熙贵已经不看好他,转而跑去投奔朱浩了?
“还有别的信件,或是他让转交的东西吗?”黄瓒皱眉。
黄瓒,“却不知应当如何,请秉用你说明。”
你这是妄自菲薄,知吗?
黄瓒叹息:“秉用啊,既然你都提了,那我就不隐瞒你了。老夫有个弟,他在徽州商贾中地位颇,但……老朽早跟他说好了,我支持他营商,他则需拿钱财帮我疏通,我别无所好,只图谋官职,过去数年他的确在许多事上钱力,可如今……老朽不知怎么跟他开。”
张璁笑着摇摇:“商贾重利,既然他的家全都得自于黄堂,关键时候自当有所付,再说你升任吏尚书,带给他的便利更多。为名为利,各有所求,何必太过顾虑呢?”
别以为皇帝会免费把官帽给你,咱们这些人都一样,看起来是皇帝的心腹,得到官爵的机会很大,但别忘了,我们上面还有个朱敬当旗杆。
仆人:“最近舅老爷留在京城的人相继都走了,好像都迁往江南去了。”
黄瓒相对讲原则。
“那他在京城的生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