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星之上钟声响起,思绪瞬间清楚了过来。
“对了,稍微跟你八个卦,你最近是不是惹胡桃生气了。”
行秋:“不能说像,只能说是完符合。”
“还是先把正事理好吧。”
换而言之,如果时机正好,那块令牌是不是就会现在行秋手里,然后找理由换个方式转交给我。
行秋喝了一岩上茶室特制的醒神茶,觉自己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还能拎着算盘再战一午。
懂了。
神分裂......
“说吧,看到什么了。”
“你小到底跑哪去了啊,我去了那么多天都没见到过你,要不是其他人说你没事,我都要怀疑你被什么厉害人给藏金屋了。”
“大家这么多年的关系,你要说我什么都看不来也不现实。”
行秋声并茂:“那当然,我把你当兄弟,但你似乎不是这样的,居然连我的签售会都不来捧场。”
丫这是,需要一时间好好想想么。
行秋问:“她那个样,就像是你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而且是百八十万张账单,不是摩拉。”
“好了,行老二,那只是小事而已。”
“可是这次明显......”
顾三秋摇:“我这边理好了,你那里呢?”
阿倍良久笑眯眯地消失不见:“只要记得不要乱动大日御舆就好。”
行秋也觉得不对了:“什么况,你在想什么。”
“你不会是打算什么牺牲自己的事,结果被胡桃当场撞破的事吧?”
“你最近很啊行老二。”
“你这小平时颠三倒四的,但是碰上况你上比谁都快,容彩祭之前听说还吓了胡桃一次。”
“这种事应该只有她家那位客卿得来,我肯定不会。”
顾三秋反问:“我是那种人?”
“没什么,一小矛盾而已,丫她经常这样。”
“我太伤心了,三秋,太伤心了。”
“稍等,听说去稻妻的时候你给空和派蒙临时加了一次工资和年终奖份额,把这个算去的话工作量稍微大了一,毕竟要调整很多东西。”
“有前科的,兄弟,不怀疑你怀疑谁啊。”
顾三秋稍微跟行秋解释了一虚无通,然后对方的神顿时就怪异了起来。
“嘿,果然瞒不过你。”
“还有那次从容彩祭回来的时候我就觉不对劲了,令牌这件事多也就是个左证。”
行秋耸了耸肩:“看来你们是真的闹矛盾了,你回来之后还没去过往生堂吧。”
“若是太阳本乱了,那些与太阳息息相关的孩们也会乱的。”
顾三秋不信:“放屁,少爷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又不是神分裂......等等。”
“你给她,被她当宝贝一样揣在怀里,谁也不给多看一的令牌,现在就放在往生堂的正厅当中,听说是他们的堂主拿来镇宅的。”
那个通之,会呈现与异空间当中的人相关的事,也会有后来的人和他们之间的经历。
不,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
容彩祭过去三天之后,璃月港十金会驻地。
行秋神担忧:“三秋,老顾,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
顾三秋脸上的玩闹表戛然而止。
顾三秋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笑了笑。
顾三秋摆了摆手,又从文件堆里了一沓递了过去。
“看来你很希望我去参加你的签售会。”
......
顾三秋的语气变得平澹了起来:“你这本就不能算八卦吧,我看你就是有备而来的,对不对。”
束之阁么。
开。”
和行秋一理公文的顾三秋瞥了他一。
反正容彩祭都已经过了,这种话张就来肯定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