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什么事！”

        “你以为上杉绘梨衣是你的？你以为那个女孩是你的？”赫尔佐格的音调拉到都破了音，“不！她是我的！那个女孩是我二十年前就准备好的！那是我要向至无上的‘神’准备的东西！那是我的祭品！我的祭品，你懂么！”

        “你把我的祭品给偷走了，还给我！把那个女孩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赫尔佐格已经语无次了，“你这个小偷！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偷！”

        赫尔佐格已经没有力气打路明非了，他前前后后一共挥鞭了接近一百，路明非正面的上鲜血淋漓，几乎找不一块好肉，赫尔佐格毕竟已经老了，他没有年轻人的力，一劲的宣怒火让他本就腐朽的倍疲惫，此刻他正一边咳嗽一边着气。

        赫尔佐格显然还没有解气，仅仅是一顿打远远不足以消解他心中的愤怒，可他也没有力气再挥鞭了了，于是赫尔佐格朝路明非扑了上去，用手指划破路明非的肤，用牙齿撕扯路明非的伤，然后他的血，就像是一个咳血的恶。

        而面罩的路明非正一声不吭地忍受着这一切，赫尔佐格在他上造成的伤害不算什么，因为这个老家伙的反应带给路明非的神上的快意更甚。

        果然如同路明非想的一样，赫尔佐格准备了二十年、谋划了二十年的计划被打断了，“神”提前复活了，可是作为“容”的绘梨衣不见了，局面已经完全失控，就像是一个科学家花费几十年好不容易的研究成果被别人窃取了，他付了青、付了力、付了一切，到来一切的幻想、一切的野心却都成了泡影，他当然愤怒，他当然崩溃，他当然……恨不得要杀死路明非！

        但赫尔佐格不能也不敢真的动手杀人，因为一旦路明非真的死了，绘梨衣的踪迹也就无找寻了，这也意味着赫尔佐格将彻底失去得到“神”的力量的途径。

        趴俯在路明非上的赫尔佐格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他猛然起，然后路明非就听到前方传来吧唧嘴的声音，像是赫尔佐格在品尝什么珍馐味。

        “不对……不对！”赫尔佐格的声音里透着的惊讶，“这是什么味？这是什么味？你的血怎么会是这种味？”

        面罩，赫尔佐格看不到路明非的表，此刻路明非的嘴角正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赫尔佐格，这个自诩掌握着一切的阴谋家，正一步一步的、缓缓接近路明非为他布置的陷阱里。

        “你抓了我这么久，就没有在我的上一些研究？”路明非反问，“王将也有这么疏忽的一天？还是说我本引不起王将大人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