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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局

        可翟昰却偏不让。他追上去,把她拧回来,手指骨节发白,迫她看自己:“曲衷,你喜我吗?”

        她的耐心已经到达临界值:“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你觉得呢?”

        曲衷不觉得她所说的有什么问题,反而他这副玻璃心的样令她心生不适。她不想再花费力气哄他,冷静:“这样比较合规。”

        曲衷实在是没有力再和他吵去了,声音虚弱地发请求:“翟昰,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他很显然并没有被她的话搪过去:“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不重要,那为什么早在汉谟拉比法典里就有关于婚姻制度的规定?”

        等了半晌,就等到了这么一句话。

        婚姻法约束的,是想要结婚,已经结婚或者结婚又离婚的人。但要不要结婚,是一项权利,而非义务。

        他开始和她谈法律,法制史,这让曲衷也有了些较真的心思:“不能因为这个世界上存在婚姻法,活在世界上的人就都要去结婚。”

        如她所愿,翟昰放开她,里光芒泯灭,重重掷一字:“行。”

        “如果我们真的走到那一步,那么就要立婚前协议,财产公证,后面还要面对很多很复杂的关系,你不觉得很麻烦吗?”

        他以为他们那天的争吵早已执行终本,没想到只是中止审理。等到中止的事由消散,就会继续开庭。

        他把自己从一方当事人变成了这场庭审的法官,正在深地写她的判决主文。写得字字诛心,句句骨,无可置喙。

        翟昰想到的是那天在万丽酒店,提及婚姻,她的表冷淡又疏离,满不在意。

        她自认想得面面俱到,说得振振有词,翟昰却不可思议地看向她:“我没想到你要和我分这么清楚。”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往大门走去,“砰”地一声把世界一分为二。

        她不想再和他对峙,可翟昰却无意停战,蛰伏的绪在这一刻全破土而:“曲衷,你别拿职业病说事。你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你从心底就不看好我们的结局。你觉得谈恋可能分手,即便结婚也可能离婚,所以才会提前去考虑协议、公证、分割析产这些东西。”

        检察官提审时,喜怒不形于,因为不能让犯罪嫌疑人读懂心中所想。唯有比他们技一筹,才能叫他们言无不尽。

        空落无边的静让所有的思绪土崩瓦解,她慢慢伏到茶几上,很快便双泛滥,放声大哭了起来。

        曲衷的双肩被他得发痛,用力地想挣开却枉然。

        话落,她起就往卧室方向走,她现在就想赶紧躺来睡一觉。

        她敛去所有表,冷声:“我好累,你放过我行不行?”

        但他没想到会是今天,此刻。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找回一力气抬起。在迷濛的视线里,前的这碗面已经彻底坨了。

        翟昰缄默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到曲衷不得不主动问他:“你怎么想的?”

        这就是曲衷不愿意谈恋更不愿意结婚的原因。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如同一项项未经允许的添附行为,不停地往她的心墙上累砌重。除了压垮她,找不正向的价值。

        “合规?”她这个用词让翟昰的嘴角荒唐地微撇一,“原来我对你而言,是一项风险。”

        说着她想去牵拉他,可翟昰却扬手避开。

        碗里的面越放越凉,汤汁像不断沉的海岸线,一颗心被搁浅。

        “是婚姻本就是一项风险。”曲衷越说越心烦,加上本就忙了一天,疲惫至极,语气逐渐不耐,“你就当我犯职业病好了。”

        她解释:“我不是说你或者你的想法不重要,我只是觉得婚姻这个形式不重要。”

        对,曲衷承认,他判得都对,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时间定义为暂时。

        翟昰牢牢地盯着她,目光黯淡如迫近的极夜:“我要听你亲说。”

        翟昰说:“你已经把我的话堵死了,我怎么想的还重要么?”

        在他摔门而去的一秒,曲衷就好似灵魂窍,被脱一般,无力地跌坐回了沙发。

        曲衷在门,他在门外。

        就像现在,翟昰看过来的神讳莫如深,但曲衷知他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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