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顺序，她说的确实属实。

        十几年前，我国的法律援助服务方兴未艾。而观正律师事务所亦正值成立之初，案源少，创收低，不敷。苏荣钦便和许天霖商量，或许可以去法律援助。

        许天霖是有犹豫的：“这个嘛，一个案补贴就那钱。”

        苏荣钦却不这么认为，他说：“法援，不为利，只为名。”

        后来证明，他的这个选择无比正确。因为名利从来不是互斥关系，而是因果关系。有了名，自然会有利。

        契机是一起违法解除劳动合同仲裁案，苏荣钦的受援人是劳动者。他在这个案上大获全胜，还接受了《劳动报》的专访。没多久他就受聘为申城C区总工会的法律顾问，再然后，他开始和C区各大街办打交。

        不过真正让他名的，是代理的一起C区某街政府信息公开行政不作为案。向来站在弱势群那一边的他，在这个案里了政府一方的代理人。

        该案案复杂，矛盾尖锐，历经一审、二审、再审程序，打了整整两年。最后是政府打赢了，该案也被最院列为公报案件。

        这个案结束后，苏荣钦在申城律师界一夜成名，价翻了好几倍，观正律师事务所也随之声名鹊起。

        封景早在实习律师期间就在网上查过苏荣钦，对这个案印象深刻。她这时候说来，是为了：“苏律师，我很钦佩您的专业能力，我想……”

        苏荣钦没等她说完，果断：“我不收徒弟。”

        封景被迫住了嘴。她转着睛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曲线救国：“我也没想拜师啊，就咨询，以后我办案有不懂的可以找您咨询吗？”

        今天的路况和平时一样堵，但苏荣钦似乎没那么心烦了。是因为赢了一场官司吗，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赢官司了。

        此时那首粤语歌已经放完，又开始了无穷无尽的试听三十秒。

        封景在等他的回答。

        很快，她就听见苏荣钦问：“封小，你是想聘用我作为你的私人法律顾问，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啊这……

        怎么回事这个人，非要把话说得这么一板一吗？封景脸微红：“也可以这么说吧……”

        苏・不装会死・荣钦轻笑一声：“那你应该知我的顾问费很贵。”

        封景的脸一全红了。她想到之前在医院大言不惭地在他面前喊叫说她的律师费很贵，殊不知律师费贵的另有其人。本尊就在她旁边，还不知会给她报什么天价来。

        算了，咬咬牙应该还是可以付得起的吧，封景不确定地问：“要……要给多少啊？”

        苏荣钦握着方向盘的几指节敲动了，似在心计量需要她付的报酬。

        封景大气不敢一声，她怕她听到数字之后直接去法院申请破产。

        却没想到苏荣钦给她报的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