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行了铁拳拷问,而路飞也非常顺利的交待了他的报来源卡普中将。
路飞双手撑住波鲁萨利诺的办公桌,努力前倾,一脸焦急。
“我知了,叔叔!那我该怎么联络娜?能打她的电话吗?”
路飞瞪大了睛,连连。
但他老人家毕竟为人正派,再加上训练学生确实很忙,所以对于细枝末节的地方,并没有太深关注。
波鲁萨利诺一咬牙(羊装),一拍桌(演戏),了牺牲很大了很大决心的样,“但是娜她在外执行机密任务,返回林梵多的时间还不确定啊…….”
泽法大将已经在谋划次该怎么和老战友互动了,而路飞也终于拿到了泽法大将的电话虫,可以和娜行联络――无论是现役还是退役,海军大将们的电话虫,可以与任何登记了电话号码的海兵们联络。
“唉!也罢,谁让你是我大侄呢,叔叔今天就特别为你破坏规定,把况告诉你好了!”
波鲁萨利诺这话并不算完全的假话――娜在天女王之城“圣波布拉”行的考,的确是机密任务的分类,而她返回林梵多的时间也确实要据她自己任务完成的度来决定,目前还不确定。
“波鲁萨利诺叔叔!但是什么?你就告诉我吧!”
就如同正义的总林梵多要大楼已经成为了反世界政府的老巢一般,海军本的诸位大老们,也都是反世界政府的先锋――换句话也就是说,泽法大将对于大计划、对于路飞海的安排,也是完全清楚的。
所以路飞夜闯他的卧室,试图偷走他的举动,就令他完全懵了――他是很清楚路飞有时候会有一些很令人无语的思维和举动,但半夜潜偷……
“一般的电话虫都无法联络上她,”
……
这是谁的将(弟),竟如此勇勐(变态)?
路飞先是理直气壮的回答,随即鬼鬼祟祟地扫视
于是泽法大将就顺理成章的确定了罪魁祸首――而卡普中将刚好前天来接商谈完七武海加盟的卡塔库栗返回磁鼓岛,在林梵多几乎没怎么停留(急着回去参加磁鼓岛首届甜甜圈大赛),也非常自然的变成了泽法大将中的急切逃离桉发现场。
波鲁萨利诺先是摇了摇,随即像是警惕什么一般四张望了一番,然后凑到路飞耳边:“只有泽法老师的电话虫可以联络上娜,因为任务就是他给娜达的!他的电话虫24小时不离开边,位置就放在他的屁袋里!”
电话虫一丝不苟地模拟着路飞嬉笑脸中夹杂着期待的表。
“莫西莫西!请问是娜吗?”
所以这就给了他的好徒弟波鲁萨利诺使坏的空间。
但路飞完全不清楚这,他只觉得叔叔对他真的是没的说:
“记住,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路飞?!你怎么会用泽法老师的电话虫和我联络?!”
波鲁萨利诺满意的拍了拍路飞的肩膀,笑容灿烂,“现在的年轻人,阔哇一~”
说句实话,别说是泽法大将他们这种和卡普中将几乎认识了一辈的朋友了,就连刚刚来到林梵多没多久的新兵们,也知卡普中将这个老登的不正经――任何奇怪离谱的事,放在他上,都显得有那么一丝合理。
“……是、是我爷爷午睡说梦话的时候我听到的!”
“我、我明白了!”
包括波鲁萨利诺所说的破坏规定,也是实话――唯独一,他并不是特别为了路飞才特别破坏规定,而是每天几乎都在海军本的各种规定条款上来回蹦。
“因为解释起来很麻烦,所以我就不解释了!”
“很好!”
正在返航林梵多的某艘军舰上,蹭船的娜刚准备去参加海兵们庆祝重要任务完成晚宴,就接到了路飞的电话――由于电话号码是泽法大将的,所以她接电话之前,还很严肃的端正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