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惊弓之鸟呆呆瞪了他半晌,心迷茫.
她明白接来将发生什麽事,可恨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心底绝望极了,忍不住迸声哭喊.
真是蔡重?她全激灵,张开檀要叫,那人手快,先一步抚上她的脸,却不是捂禁声,而是掐在两颊,制住她齿不能动弹.
他生得极俊,麦肌肤,剑眉斜飞鬓,星眸似笑非笑,薄唇一角斜勾,很见几分不驯邪气.
"破货,"蔡重怪笑,"这次妳躲不过了."
"赵野?"她脱唤.
电光火石间,她记起韩一旁经常跟着一个少年,面如冠玉,唇若涂朱,笑或不笑时,稍眉角都透着慵懒浅笑,好像天塌来也无妨,只有那次,那张漂亮脸没有一笑影儿,盯着她一字字:
前人与回忆中的少年容貌渐次重叠,不同的是他晒黑了,五官、轮廓经过时间和风霜砥砺,成熟刚气许多.
想着想着,恍惚间正厅咿呀门响,她一骨碌坐起,惊疑不定.大门明明反锁上的,怎麽打开了?
"不要,不要."
"别又想不开."那人懒洋洋,前倾上与她四目交投.
今天的事令她明白,自己只要是孤家寡人,娘家和蔡重便要挟着亲人的份算计她,与其让他们摆布,不如自己另外找个人嫁了,断绝他们的妄念,大家清净.突然她想到另一个人,那人也音讯全无,不知是否安好……
第四章:信妳清白
赵野笑了,摸了摸原婉然的."总算还记得老公."
白日的恶梦又回来了,而且变本加厉,蔡重飞快脱去衣服,赤条条上床压住她,两手扒抓几,她特意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嗤啦啦碎成一片片,上一丝不挂.这回蔡重不再花工夫作任何抚,直捣黄龙打开她双耸腰凑去,很快她到一件事上自己门.
原婉然拜他为了韩一恫吓过自己所赐,脑袋清醒,不至於自作多,只是苦笑:哪个女能忘了所嫁的那个人?何况她一嫁嫁俩,同时
那人笑问:"怎麽,不认得我了?"问归问,并不介意的样,松开在她颊上的手.
不等她理绪,蔡重走寝房,睛绿光闪闪.
韩一说的丝毫无错,娘家人担心韩一回来算帐,没再打她坏主意;丈夫对她的银钱供给不断,加上她自个儿绣花挣钱,一个人过活无人束,手宽绰,当她意识韩一可能凶多吉少,守寡成了最好的抉择.
他生得极好看,湿漉漉的眸惯常蕴三分慵懒闲适笑意,看人时深深看人里,於是随便打声招呼也显得别有意,令人受若惊,像此时言笑晏晏,换个女能错觉他对自己一往深,芳心化成去.
突然不由自主摇晃起来,蔡重消失在黑暗中,一刻她掀开涩滞的,睡就着昏黄的烛光觑见有人坐在床沿,俯探看自己.
"你害大哥,我便杀妳."
她第一个念便是逃,却不听使唤,各关节像灌了铅,沉重难动.
不敢动歪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