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只有你!!呜……啊啊啊——”
扶贺意识到了此时的自己在我中有多么低贱,将手中的绒毯攥得更紧,又挣扎着扯起来,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我可不怕他:“徒儿也没想到师尊小到去站街卖屁,得想要被那群脏在巷里轮奸,只能亲自满足师尊,免得元婴真君被成一个只会翻白吐浪叫的廉价肉呀。”
我直接踹了他一脚,鞋底对着他的一脚踹到底,肉上又是巴掌又是板的红痕,这会儿填上了我的鞋印,楚楚可怜。
不过也是被我的呢。我说:“乖,乖,好乖好乖,我都听你的……我的师尊,你好会撒呢。”
扶贺咬住了唇,不肯再多说一句。
“嗯……哈……没有……呜、呃!!没有,没有……”
我脆拿了板拍他的屁,一边扇一边拽着他往屏风爬,那里预留好了特质的。
分明是在蹂躏之中得了贱的,哪里还有半位权重的真君威严。
扶贺爬得极慢,双轻颤,阴在爬行的过程中又了一次,将昂贵的绒毯脏。
前后快使他哆嗦着将双死死并拢,脚趾蜷缩起来,双手抱住自己,带着将窝在了地面,面红。
就在离屏风只有一步之遥时,扶贺的动作越发缓慢,磨磨蹭蹭地停,轻轻:“我想看着你……”
扶贺双目失去了焦距,大着气,错乱的息中掺杂着“只有你”的重复喃喃。
已是可怜,神态却不减淫靡动,一雪白肌肤浮着粉红,一黑项圈横在脖颈,还被人扯着狗链拽起,在失神间的窒息中吐,跟狗没有两样。
我扯紧狗链,往他那求不满的里串珠,去得极其轻松,一串珠被他吃了去,在外留着一条线。
一都不凶。
我蹲来抱住了他的脖颈,将扶贺的脸埋在了自己的。
“啊……啊……嗯啊……”
他被我扯着脖才不不愿地爬动,屁被我像赶一样使劲地扇打,一边颤一边收缩着,打一就缩一,还会发细细的息。
他现在后里的串珠还没有被我取来,沾着淫,稍一动作便来一截,被得烂,也得像花一样。
串珠随着他的动作蠕动,在黏的里,每一个珠面都有机会碾压他的。
扶贺闷哼一声,紧贴住了我,披肩的青丝柔顺乌黑,耳畔金铜的圆盘耳饰也被挤得落在了我前的弧度上。
扶贺被我的话勾起了方才在镜里瞧见的自己淫贱模样的回忆,耳血红。
我摸摸他的。虽然扶贺绝对不会承认过,但是他在我心里——或者说实际上,他一直都会闹腾的。
染了豆蔻、着玉扳指的大手一伸,直接把那个屏风给推倒。
他终于恼了,膝盖上前一步,把我压在了,低咬住我的唇,尖冲我的腔里狠狠掠夺,搅动我的。
鞋底他的间,对着那硕大的阴慢慢压,糙的鞋底对着的阴摩。
扶贺被我朝着死的方向玩,丝毫没有任何的轻重有度,每一都是被激烈凶狠地玩,快冲击着他的天灵盖,酸麻了他的脊椎,浑无力,唯有一张嘴可以发淫叫。
“我过分?贱狗都了几回了?夹得这么紧,没有被踩过鸡巴?说话!”
淫沿着串珠的绳,黏腻的又又清,滴不滴地垂落。
扶贺挨了打,睫上的泪落,唇被抿得发惨白,鬓角的发丝被汗濡湿:“我不要了、不要……你太过分了……呃、嗯!嗯……”
他两一翻,躺倒在地面,阴又是一阵,此时的已经变得稀薄许多,后里的淫汩汩,前后都泥泞不堪。
绝容颜,偏生被不知怜惜地狠狠作,眶盈盈泪,颔布满涎痕迹。
“贱货,来卖的还好意思提要求!”
“屁和脖都可以被牵着走呢——是脖上的狗链拽的更紧些,还是里面吞得更紧呀?”
站街也是她哄的,那样也是她的,现在又要这样胡言乱语!
咣当一声巨响后,他又握住自己脖上的链条,脸埋在我的上,嗓音沙哑又愤懑:“本座不当尻!”
“还知我是师尊?你这个欺师灭祖的逆徒!”扶贺又凶又恼。
我直接将扶贺的踢翻在地,肉里的串珠更是重重碾过,从鼻间愉的痛叫,后里淫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