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无暇的,或许他看上去比赤无暇还年轻,可那种慈父的光辉,却是无法掩盖的。
“那又怎么了,在父王面前,我始终只是个小女孩。”赤无暇撒,虽然只有二十年未见,但这段时间的经历比之数个纪元还要彩,这让她恍忽有种错觉,自己和父亲已经隔了数世没有见面。
“胡闹,我终究是会老的,鹰必须要自己学会展翅飞。我不希望真有那一天,你表现得会是这般的柔弱。你要记住,你是我赤王的女儿,时间之兽的荣耀,不能轻易落泪。”赤王有慈祥,也有严厉。
之前的经历让他有了危机,或许王者在上,可在真正的者面前,那种在上不过是虚妄。
即便退一万步说,在他有生之年见不到第二位帝者了,但将来的大清算,未免不会现比他盛的同境界的存在。
当那一天降临,当诸世间大乱,为王者也会被拉神坛,就此烟消云散。
作为不朽之王,赤王绝不是怕死的,但他怕自己的女颓废,走不悲伤的阴影。
“呸呸呸,父王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赤无暇嗔怪,作为修士,理应不相信“左灾,右财”这类的凡俗迷信的,可近来的经历让她认识到,举三尺有神明,乱说话的话没准真会得到应验。
“是啊,难得是‘团圆’的结局,就不要说煞风景的话了。”青年话,其实他早就知前的帝不会对这群诸王发难,因为他曾听到关键的一句话。
——尔等算是我的故土民,你们要向你们的王手吗?
他不知诸王是否注意到了,但显然他是注意并记住了。
可以说,在那个时候他就知最终的结局是如何,不然他也不会想给自己留面了,也不会认为后续还有东西可以展现给这群“有缘者”了。
“对了,敢问您是?……”没了生死关的束缚,诸王虽然还是紧绷的,但多少也放开了些,原本无殇是想向帝请罪的,毕竟人家赦免了罪,多少都要有些表示不是。
只是当视线转移,他觉得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因为那位帝正在“教训”那犼,嗷嗷之声不绝于耳。
“我吗?只是七十三个纪元前的失败者罢了,真名已经不足挂耳,尔等称呼我为失就行。”青年倒也没有自持份,毕竟为那位帝的故土民,要是称呼他的伪帝号——失帝,那岂不是在打真帝的脸。
至于真名,其涉及到了方方面面,以在场王者的层次,还不足以有那种资格,没有聆听的“幸运”。
“那晚辈就斗胆叫您失前辈了。”无殇分得清主次,虽然青年自称为失,但他怎能真的那么叫,“不知失前辈,您开辟这里,接引那些诡异的生灵,给予他们生命,再现生前巅峰的战力,是为了什么,我们是否有资格能知晓?”
“不是我开辟的这里,我只是借用。”失纠正无殇的说法,开,“其实你即便不问,我也是会说的。想来你们这里之前,曾猜测过吧,是不是认为事关轮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