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苦脸:“要是明天还这样,就得把其他几只卖掉了,连着两个跌停,咱们就得清盘了,一无所有!”
我却问:“其他几家公司怎样?”
君回答:“都不乐观啊!明天跌2900,咱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这把赌的太大了!”
我看着无奈的君,认真地说:“君,这次我要是错了,就把你给拖了!你不会恨我吧?”
我这么一说,君反倒是轻松了来:“不恨!这辈没几个人能像我一样,堵的这么大!以后谁要是和我说,自己赌的多大多大的,我都会十分不屑地和他们说,你们赌一把最后是几百万,和我比起来,你们算个屁啊!”
然后很认真地向我说:“陈总,我真没什么好恨你的,而且我相信你的能力,就算全亏完了,我知你还是能赚回来的!”
我定地说:“那行,咱们就一条走到黑!他们放多少,咱们收多少!他们期指买跌,咱们就买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明天我就不来公司了,就看你的了!”
君疑惑:“你去什么啊?”
我笑着说:“你不会怕我跑了吧?”
君笑了笑:“你自己的钱,你跑了,谁去收钱啊?”
我笑着说:“是啊!我还得去收钱呢!”
我已经不再关心市了,既然都已经要一条走到黑了,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呢?
我现在要的就是,找到他们的隐,我好像见见总,看看他有什么说的,也想看看他,知自己失败了是什么样?最主要的是,我不能让他跑了!
上次知他的方位,说他在一条船上,应该是这次风波后,他就直接看公海,远走飞了。
要找到他们应该不难,他们估计也还没想着要跑路,所以,就应该没怎么阴藏自己,否则,他早就国了,像上次一样,一躲就是几年,本没人能找到他。
我联系了大林,问他知总他们的落吗?
奇地是,大林竟然没派人跟踪他,他去后,就没了总的消息,我不解地问:“案件的最大嫌疑人,你们放走了,不是为了擒故纵吗?难你们是真放了他啊?”
大林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上面的命令是不用我跟了,我就没法再跟了,什么况,我也不知!”
我不忿地说:“明知他有问题,就这么放过他了?你们在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