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松了一气。
得儿皱了皱眉:“这事我真的问一,是不是最近有后面的毒品,跑到我们这边来了?那问题就大了!不行,我得和花仔荣商量一!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去办事了!”
我看到再这么折磨去,别让他给折磨死,急忙走了去,对着得儿说:“你先消消气,等我问问她!你再这么搞,别把她死!”
得儿似乎很为难地说:“她说的是疤脸吧?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可你不是打算去惹他吧?”
我嗯了一声:“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怎么样能找到这个疤脸呢?”
我用浇醒了昏迷的玛丽亚,她睁开睛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不解地看着我,虚弱地问:“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啊?我真不知他们会这么的!和我无关!”
我耐心地问:“那个客人长什么样?”
我看着两个保镖,意思也让他们去,保镖询问地看着得儿,得儿了,跟着他一起走了去。
玛丽亚嘴角了鲜血,忍着疼回答:“大大的,看样5,60岁,有钱的,他说他是过来旅游差的,没背景,我们才敢对他手的,他就一个人过来的!”
玛丽亚看了看手表,摇了摇:“这是一个客人送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得儿却摇:“没可能的,犯了事,我放了她,以后还有人听我的了?这事你别了!”
得儿嗯了一声:“我先去支烟!你自己看着办吧!”
得儿摇:“这不可能,他们的老板你是永远都看不到的,他是不会来这里的!”
得儿不解地问:“你见他什么?你们认识,还是你打算找他生意啊?”
我反问:“有何不可呢?”
我不解地问:“他们不过来?那我手表怎么到玛丽亚手上的?”
我切了一声:“那他
得儿又是一个耳光:“蠢货!来这里的,能就一个人吗?都是有背景的,要是让人知是你们的,不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赌场也会有麻烦的!你们都没搞清是什么人,就敢动手,你们死定了!敢在我的场里搞事,你们是真嫌命长了!”
玛丽亚回忆:“那人瘦瘦的,东亚人面孔,对了,应该是周扒的手!脸上还有疤!”
玛丽亚摇:“我不记得了!”
得儿解释:“他是周扒的左右手,这人可不好惹,你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周扒,他们不是一条线的,他是负责毒品生意的,我只负责赌场生意,我们井不犯河,这我可帮不到你了!”
我看着椅上的玛丽亚说:“这个就放了吧?”
我想了想问:“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去见见花仔荣啊?”
我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人比较客气啊?”说完,就准备去开发电机。
我嗯了一声:“人不是你杀的,可也和你有关!”说完,我拿手表问:“这块表,你是从那个老外上拿的吗?”
说完,不解恨地又打开了通电开关,这一次时间比较长,玛丽亚被电的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得儿想了想:“周扒的人一般不过来这边的,你还得后面找了!”
我啊了一声问:“为什么?”
得儿回答:“因为我来这里这么久了,就没听说过花仔荣有什么老板,也从来没见过!他们就是划分地盘的时候,也没见过他们老板现!”
我回答:“都不是,我想见他们老大,可一直也没机会,见见他,或者可以让他帮忙引荐一!”
我看着她问:“我问你他长什么样?我才不关心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我急忙走了去,问得儿有没这样一个人?
玛丽亚急忙说:“你要相信我,真是那个人给我的!”
过去,狠狠地问:“我问你,那人长什么样?哪国人?有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