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噢了一声:“明白了!来,我敬你!”
我急忙拿起杯,敬重地说:“该是我敬您啊!辈分说,温伯,林老,就是我的长辈,你也是我的长辈!”
杜先生像是开始回忆了:“林老?林来疯啊!温伯,那时候叫瘟神,你知我叫什么吗?”
我好奇地看了看他,摇了摇。
杜先生饶有兴致地说:“我叫渡劫!”
我哈哈笑:“你们这名字听起来,还真都唬得住人的啊!三剑客啊?”
杜先生哈哈大笑:“那到没有,我们三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交集的!林老有名气那会儿,我还就是个泊车仔,我们青帮字多,派系也多,分支无数,遍布全世界,就是在地少之又少。林老算是一支旗了,那时候敢竖旗的真没几个。我大多数还是仰望。
瘟神则和我差不多时期,开始发迹的,后来我们是走私手表,家用电才有接的,他这人太小气,一般年纪了,很多事还是斤斤计较!”
说完,看了看我,怕我不兴,又补充了一句:“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啊!”
我急忙摆手:“您说得很客观!温伯这人的确是这样的!而且年纪都这么大了,野心却一不减,不然也不会那么惨澹收场!”
杜先生了:“是啊,我也听说了一,这里面和你也有关系?”
我诚实地:“是啊,后期我们闹翻了,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老人家年纪大了,多少会犯湖涂,这事您也知?”
杜先生摇:“知的不多,也都是听外面的人传的!对了,光,安仔他们怎么样了?”
我很意外地问:“您还认识安仔?光?那个光啊?大营外面那个吗?”
杜先生笑了笑:“温伯的光啊!他和安仔当年跑路的时候,就在我那儿住了快一年了,给我了一年活儿呢!”
我啊了一声说:“安仔都没和我说过这事的,您想不想见见安仔啊?”
杜先生十分意外地问:“安仔?他也过来了?”
我了:“过来了啊,就在西寨呢!我现在就……”
杜先生却摆了摆手:“先不急,今天晚上就是我和你喝酒,明天的,把他们都叫上,一起回忆回忆往事!”
这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了,但还是答应:“好的,您今天是不是打算给我讲讲,您为什么不回去大陆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