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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死亡，徐琮璋离开，神明沉睡，石碑除了温柔如云的海和整排清脆的铃铛声响，空无一人，空寥冷寂。

宋卿落他怀里，伸手，紧紧拥抱他：“你说过我可以要求你任何事。”

！！

“好喜你啊。”

“宋卿！”滕萝惊喜地扑过来：“你终于醒啦。”

”

“宋卿，谁都不能伤害你。”

“什么没了？”

滕萝讪讪撇嘴：“好啰，我闭嘴。”

宋卿吞掉最后一颗鲛珠，毫无痛苦的迎来黑暗，死亡于他而言犹如一场沉睡。

滕萝嘟着嘴，不太乐意：“他没啦。”

滕萝：“了他该的事。”

“徐琮璋在哪？”

滕萝指着宋卿的心：“鲛珠在里面，你再也不会被世界排斥，你——得以永生。”她笑嘻嘻地问：“开心吗？宋卿，宋卿，你是鲛人种唯一活来的，你将永生，你是我们那个纪元里唯一的维度种。”

宋卿起，挡开滕萝扶过来的手，一步一步走到神明的面前，仰直视他：“徐琮璋了什么？”

此时的徐琮璋没说过，但他不反驳，应了声。

时间实在太短，最后连唯一的容之所石碑也在排斥宋卿，鲛珠大量耗损仍旧无法拯救他的衰弱。

——靠近的，警告。抢夺的，咬杀。

平静得让人听不语调的变化，还以为只不过是随的宣言，但宋卿却能碰到平静表层的波涛汹涌，那恐怖的偏执。

“啊，没关系。”徐琮璋神淡淡，平静地回应他：“我喜你就好。”

——不喜？没关系啊。留在我边就好了。

宋卿：“你答应我，不能死。”

他抓住宋卿的手腕，又说：“我喜你，所以只要抓住你，藏在我手可及的地方就好。”

“他修改了你的寿命。”神明似乎因为徐琮璋的自我消亡而放松警惕，颇为宽容的解答疑惑：“恶凝聚成鲛珠，鲛珠在修改你的躯。从最细微的基因开始改造。

宋卿猛地瞪着滕萝，底一片冰冷：“不要说会让人生气的话。”

宋卿声音抖得几乎发不来，小声得像从咙里挤来：“不值得……”

徐琮璋倾过来，捧起宋卿的脸，吻在他的额上，小心而克制，说着绝对不会违背的承诺，而这承诺放在被世界排斥的宋卿上又是何等狂妄、何等珍重。

他消失了，不见了。

宋卿越过滕萝，看到在她后的神明，成年版的徐琮璋，但他不是徐琮璋。

——绝对！绝对不会放开！！

..

“消失了啊。”

没有庇佑的鲛人族躲不过种大清洗，在石碑里刻过往历史后，从容赴死。

徐琮璋：“卿卿比心脏还重要。”

不值得啊，明明就不需要，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喜他到这种程度。

“……好。”

宋卿猛地睁开，依旧是熟悉的温柔如云的海和整排清脆的铃铛声，蔚蓝、珊瑚红，清新明亮，像闯了童话王国。

宋卿盯着徐琮璋，没有了心惊胆战的恐惧，心里涌起荒谬的同和少许不可察觉的刺痛。

宋卿一颗心不住地往沉，他竭力冷静地询问：“徐琮璋了什么？”

但是王国里没有徐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