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盘旋几圈后,停在树。
“不是。准确来说是寄生,我寄生在维度生命的心脏里,逐渐衍生自我意识。”他继续说:“不过你中的徐琮璋最初也是依赖化规则躲过种大清洗,并借此化成维度生命。”
宋卿穿过乞罗寨,向着已经崩塌的山走去,青铜祭台被埋葬在泥土里,又被考古专家们挖、运走,放在博馆里供人瞻仰和研究。
万之主只有一个,前的世界意识竞争失败,所以他现在仍旧只是世界意识,不能手种的活动和化轨迹,更不可能掌控种。
加上泥石隐患,山脚居住的人家也在当地政府的帮助搬离,而专家们搬走了那些有研究价值的石。除此外,他们找不到更多能证明古苗疆文明的东西,于是也离开了。
风过,整排银饰叮当脆响,而宋卿也看到了挂在壮枝的银饰,透过银饰似乎也看见了端坐在树上的徐少年。
神明和徐琮璋是寄生关系,因双方都想掌控
宋卿俯视他:“徐琮璋假装自己被分离来就是为了欺骗你,一是为了我,瞒过你的化规则。二是摆脱你,因为你们既是寄生关系,也是竞争关系。”
宋卿:“……我让你不要着徐琮璋的样貌,结果你就着我的?”
故地重游,不胜唏嘘。
叮铃铛铃。
他是化规则,而徐琮璋则意图掌控种化的规则,所以主动分离,让本是为了欺骗、麻痹前的世界意识。
树是它,山也是它。
宋卿爬上树,坐在徐琮璋曾经坐过的地方眺望山脉,发现远山峦的云层还比他现在所在的位置还低。
宋卿:“你们是共生关系?”
世界意识?化规则?
算了,还是称之为神明吧。
葱茏树冠,遮天蔽日。
“你们两个最好看。”青年就是之前成年版的徐琮璋,他说:“你怎么找到这里?”
深山寂寂,林叶飒飒,除了小动之外再无其他闹的人声,当初通往乞罗寨的小路已经杂草丛生,而居住着古苗疆遗民的山寨早就毁于当初的山崩塌和洪涝灾害。
“很容易猜到。”宋卿抑制不住好奇心,于是问他:“你到底是什么?”
倾塌的乞罗寨一残垣,无人清理,路全被堵,空孤寂,荒无人烟。
世界意识,或者说是化规则很好地解释了徐琮璋为什么可以在最早的纪元里躲过种清洗,并于规则的边缘地带不断化、永生。
通过地底昆虫的睛,宋卿知这颗千年古木的几乎蔓延了整座山。
乞罗山便是山脉的心脏。
幽蓝的蝴蝶在前面带路,飞过祭台,越过山,来到更深的一座山,山山有一颗千年古木。
有人拨银饰,铃声的节奏瞬间就被打乱,宋卿低看,见到树现一个青年。
他捂着心脏的地方,看山峦聚起层云,又看风散了云层,想着徐琮璋是不是也常坐在这里看云层开了又散。
青年抬,相貌和宋卿一样。
叮铃。
“我是神明,是世界意识,是化规则,我也不知。”他说:“自我有意识起,我就生存在维度生命的心脏里,我们共用一个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