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徐镇阳停了来,表又换成了如释重负的轻松:“好了,没事了,趁着l市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大家都补补觉吧。”
“是的,上忍负伤跑掉了,只捉到那个忍,现在正在审讯呢。“
列车停稳以后,走廊上又是人来人往,雷皓侧着耳朵听了半天,推推徐镇阳:“右边没什么动静,左边的包厢走了几个,又来了几个。”
鬼哭的声音渐渐停止,雷皓也渐渐从幻觉中清醒。隐约中,他听到门外传来低声的咒骂,而且咒骂声渐渐远去,终于微不可闻。
司明明没有说话,韦青青却:“我们没事,但是欧巴你刚才气得很厉害,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好像着了一样,我真是害怕极了。”
雷皓不满地将被掀开,看见徐镇阳的手放在肚上,正在着刚才看见的那个小盒。他的手指以一种奇特的频率动着,看了一会,雷皓恍然大悟:“你这是在发摩斯密码吧。”
雷皓苦笑一,没有去理会徐镇阳,却站起来检查上铺的状况。却看见司明明和韦青青都在睛瞪圆地看着他。雷皓顿时放了心,笑:“你们没事吧?”
徐镇阳还是闭着睛不理他,不过现在在雷皓的中,他的表已经不再猥琐,反而是沉着毅的大将之风。
雷皓了额上的汗珠,忍不住心中后怕。他转看向徐镇阳,徐镇阳无力地微笑着:“哀车之术,恐车之术,这个上忍还有几把刷的。你刚才如果被幻觉所迷,要冲去的话,我只有用牙签钉你的脚了。”
徐镇阳还是闭着睛没理他。雷皓有些生气了,不就是刚才急之没理你么,这么小气巴拉的什么,难我先表示对老婆的关心还有错了?
自己有过那种行为嘛?雷皓疑惑地低看看徐镇阳,徐镇阳却闭上睛,也不理会他了。
列车缓缓减速,缓缓停了来,雷皓连忙过去把包厢门关上,免得惊扰了上车的人。虽然门锁还是锁不住,可是至少门关上的一刻,雷皓明显是松了一气,就好像没来由地觉得危险又远了一层。
这时他看见徐镇阳虽然一直是闭着睛,但是手却一直放在被里面动作着,看那姿势,看那神,让雷皓有了一种不好的联想。这家伙太不注意场合了吧?上面还有两位女士呢。
雷皓又惊又喜:“这就没事了?你的同事手了么?“
雷皓一晚上都在提心吊胆,此时才完全放松来,韦青青和司明明还在兴奋地讨论着什么,他却仰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倒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