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镇阳转过来正视雷皓:“我只不过抢了他的匕首,在他手上划了一而已,如果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手太毒。”
雷皓嗤之以鼻:“不过就是偶然一次撞车事故引起的纠纷,人家嘛要来追杀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啊?”
在交警的指挥疏通,车终于开始缓缓向前移动了,雷皓等人早就回到了车上,此时也开始了赶路状态。
和尚正在开车呢,连忙转移话题:“说也奇怪,这也不逢年过节的,怎么速上有这么多车?觉比地运还要闹呢。”
“从来只有我抢别人的,能从我手上抢到东西的人,只怕还没生来呢。不过我们接来的路程需要低调些了,能不引起注意就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韦青青一撇嘴:“怎么不是逢年过节?上要中元了,这可是和节一样重要的日啊。”
徐镇阳扬扬手:“为了我手上这个电脉冲枪。虽然只是电磁轨炮的附带产品,日可能不大兴趣,可是对于越南可就相当于等文明的产。如果他们知有这么一样东西,一定会不遗余力过来抢夺的,一旦给他们拿到了,至少可以填补越南几十年的研究空白呢。”
路过盖着白布的尸时,雷皓忽然问:“你怎么知那个人要动手?”
司明明和韦青青这才知刚才的事居然是徐镇阳的,都吃惊得说不话来。徐镇阳却继续:“看那家伙的手,应该是受过专门的特工训练,潜我国只怕是有什么企图。也不知他还有没有同伙,要是被他们把消息传回去,引来越南级特工的追杀,那就麻烦了。”
个结论,本来还有兴趣继续八卦的吃瓜群众立刻作鸟兽散,参加斗舞的各位选手更是走得一个都不剩。本来大家被堵在速这么久已经心很不愉快了,现在还要莫名地卷一场凶杀案件,天啊,常言时间就是金钱,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谋财害命,大家都这么忙,哪有时间等警方来合调查。
徐镇阳看着窗外:“我以前到越南过任务的,听得懂一些他们的话。那家伙让小个拖住和尚,他来找捣鬼的人,所以我一直在防着他了。”
“那你也不用杀了他吧。”
这几个医生既然选择速行,本来就是各种赶时间的,留来合警方本来是个人的职业素养使然,心深还是不怎么愿意的。这时有人从死者的随品里找到越南护照,确定了非我族类以后,就更加没人愿意沾上这件麻烦事了,就连几个医生都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雷皓上提起控诉:“都怪和尚非要去这个风……。”
司明明着急地:“那怎么办?可千万不能给他们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