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住平真并非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死在了主馆的阅览室。他端坐在一把椅上,一本书在膝盖上摊开,仿佛睡着了一般。他上唯一能够辨识来的外伤在眉心,有一个针孔大小的血,这大概就是致命伤所在了。不过陆凝没有找到凶,这针至少到能够穿骨,或者就是有什么法效果。
“迪米特里,你刚刚……”
“好吧,我也理解。”迪米特里显然看了一什么,不过他没有告诉陆凝。
至于久住平真膝盖上的书,则是一本名为《脓血与生长》的书,陆凝将书本从他的膝盖上来,在打开的那一页折了个角。
“明白了。”陆凝了,“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现场,请您理解……我不懂法,所以至少理的手段很难想象这种伤是用这锥打来的。”
“一个。”
然而似乎是因为她在意了这幅画太久了一的缘故,忽然之间,她似乎能够看到那血迹覆盖之画面原本的样,随即,一个声音传了她的脑海。
森冷的觉立刻爬上了陆凝的嵴背,她看到那未完成的画作上绘制着扭曲的星空,宛如梵的《星月夜》一般无法以常理去想象。
迪米特里拍了拍陆凝的肩膀,将她从那种冰冷的觉中唤回了现实。
“那如果杀人就是蓄谋呢?啊……算了。”陆凝拍了拍脑袋,“我们至少应该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佣人室的通用钥匙其实算是个隐患。”
“通用钥匙一共有几把?现在都在谁的上?我上有一把我是知的,别人呢?”陆凝问。
不过这种事陆凝当然不能说。
“医生?”
“……没错。”
“请随意。”迪米特里不甚在意。
“医生,那片血迹有什么问题吗?”迪米特里问。
“血迹?奇怪,为什么一锥一样的仪式匕首能打宛如爆破弹一样的效果来?而且还是从后面刺,炸掉前面的脸。”陆凝往后退了一步,不去继续看那幅画,“总不能是那里面还有什么爆破吧。这也是从雷尼克斯的那个收藏里面拿来的?”
“繁星向您致以问候,天穹之外的伟大存在。”
“法里面有没有方便的开门手段?”
“是的,而且那个箱一直由早乙女亚里沙保着,发现施里特的尸后她立刻去检查了一,确实少了一支。”迪米特里说,“所以她现在对谁都很警戒。”
“这本书并不是法书或者施法材料。”迪米特里说,“它可能是我父亲收集的诸多知识之一,我也不清楚为何久住平真会来找这本书。”
“医生,法并不方便,我们解释过,它需要很多实现准备,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就能到想的事的。”
“门是怎么被打开的?”迪米特里指了指后的门,“圆谷寺空先生晚上肯定会锁门,就算是拿了佣人室的钥匙来开门,也会被听见声音的。”
“斩首,用的是沉重的锐利武,斧、大砍刀之类的东西,凶手的力量大概不小。现场没有看到武,估计是已经理掉了。”
“通用钥匙一共十把,除了埃舍尔叔叔上有一把以外,其余都放在佣人室。现在的话,你、我、菲莉希雅、辛西亚
“好吧,还是一无所获?那么我把这本书拿走研究一你不会介意吧?”
“你知为什么久住平真先生会大半夜来这里找到这本书来看吗?他可是个会计师,应该和什么法没有关系。”
圆谷寺空,这位陆凝昨天还交谈甚至交换了一些信息的作家,今天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脑袋被噼了来,死亡的状况如同上一路次当中菲莉希雅的死亡一样,这种近乎标志的杀人手法几乎是宣告了这个人是游客杀的。
的姿态,总觉得杀人者杀施里特只是顺带的,破坏画才是真正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