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会说话，不过我会唱歌。不然，白少爷，我唱歌给你听吧？”新司机想了说。

白唯没理会这个虚伪至极的回答，他不至于愚笨到相信这个人每一次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刚才你唱的那首歌我也会唱，我唱给你听。”板着脸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白唯扯着嗓就唱了起来。

白唯简直震惊了。新来司机的这思路还真是……既畅又合合理。

“……还有一次是撞上消防栓了。”

“白少爷，别生气，我只是随便问问。”

“就算没法当歌手，去酒吧驻场也不错啊。”白唯真心建议，“而且你长得也很帅，我觉得唱歌赚钱绰绰有余。”

“――另外那次不过是蹭过了路肩，本不能算什么。”白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接着，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他转睨驾驶座上的人，“你究竟是司机还是警察？”

比起之前恭敬而疏远的态度，这些微揶揄的语气倒反而让白唯有些受用，“放心，得罪我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洗车的，我的手段要凶残很多。”他跟着说笑回去。

他的回答让新司机的目光更深不可测：“所以，白少爷你是觉得你唱歌赚钱有失份吧？”

新司机不动声看了白唯一：“白少爷，你是学音乐的，有没有想过去唱歌？”

“你想说的是，我看不起你，所以觉得你应该唱歌卖艺对吧？”

“你为什么不去唱歌要当司机？”他抑制不住好奇地问。

“如果只不小心撞了那么一，白老爷怎么会严令禁止你开车？”

“……我开车的技术没有那么差！”白唯辩解的时候简直义愤填膺，但他一个月里了三次事，这让他终究有自己没被诋毁的自觉，想了，没能忍住笑，“你最好当心一，你那么不会说话，没准次我就会让你坐我开的车了。”

新司机理解地，一本正经猜测：“嗯，你一定会让他们坐你开的车。”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少爷。”

“我不是觉得你小气，只是害怕哪天真的要洗一车库的车。”新司机轻轻开了个玩笑。

新司机一也不怯场地来了一首粤语老歌。他的声音真的很磁，技巧也不错，让学古典乐的白唯简直挑不什么瑕疵来。

“你动不动就觉得我生气了，你是觉得我有多小气？”

“就两次？”

“我肯定不行。”白唯脱而。

新司机很快回答：“当司机能赚钱，唱歌养活不了自己。”

白唯反复琢磨对方这语气贫乏听不一丝端倪的话语，他敢保证绝对不是自己想法多，真相只有一个――

一曲歌毕，白唯半晌才回过神。

他知自己唱歌有多吓人，搞不好比“

“……我仅仅是撞上了护栏，连花花草草都没有伤害到一星半。”

伴自然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和新司机一起坐上汽车的时候，白唯唯一的希望是对方能健谈一些。他大概在两分钟后后悔，因为，新司机的确特别健谈，一上来就问白唯：“白少爷，白老爷不让你开始，是因为你之前开车过事故吗？”

找不到理由拒绝的人在思考后：“你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