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朗的问题，白唯意识咬了嘴唇，他在踌躇后低声追问：“他是不是死了？”

白唯低安静听着这个答案。

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偷窥狂的行为有任何反省，只是，他没有办法睁睁看着曾经白唯予以自己的那毫无保留的被一收回，转移到另一个男人的上。

“为什么那么说？”李朗问。

“我相信你。”白唯少有地皱眉严肃反驳，“阿朗，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你知我现在有多害怕被骗――但我宁愿被骗也不愿放弃相信你。”

――安天明没有办法再看去。

那时候他也被白唯用靠垫砸过，手臂挨过很多比想象中要有力的拳。不知是觉得自己嘴不够利索的解决方案，还是在酒吧斗殴培养来的经验，白唯相当擅长用“暴力”来还以颜。

面对李朗带着忧心的说辞，白唯神平静：“这只是无关紧要的幻觉，我觉得不需要特地

安天明也同样在心里那么问。为什么那么说，小唯？你希望我死了吗？

“……安天明的问题，小白，我觉得你总是得解决。”

白唯又想了一会儿。当他抬的时候，不安并没有从他的睛中退却，不过，他的神中多了一些镇定。“谢谢你，阿朗。”

白唯：“你还记得我们笔仙的游戏吗？昨晚我又试了试。结果，我看到了安天明……其实我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希望他醒过来还是死去，所以，这个答案对我来说照理没有任何意义，可是，我就是想要知……”

李朗讶异愣了愣，“你看到了安天明？”他疑惑重复。

的那个。事实上，他知那么提问的对方应该是于昨晚镜里看到自己这一况的原由，可还是抑制不住某种荒谬的激动，为从对方的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被夸得猝不及防的人故作镇定，假装自己没有在害羞地说笑：“别忽然说我好话，我习惯了你总是无视我这个品质优秀的男人。”

白唯立即把沙发靠垫给砸了过去。

白唯为难地剖析着自己本理不清的想法，李朗柔和语调打断他：“小白，安天明没有死，他还是在昏迷中。”

安天明决定离开。

李朗一转原本轻松的语调，忽然另起话题，自己的名字再次被提及，这让安天明不觉中止了离开的计划。

“没办法，”白唯耸肩，合这个玩笑顺便借题发挥，“这是你长太的错，害得我都看不到你。”

李朗一本正经提不同意见：“你能看到我。以你的，明明能看到我的膝盖。”

李朗仔细观察了白唯一会儿，接着，显得有些无奈地叹了一气：“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安天明。”

“我不认识安天明边的任何人……郑重应该也不会通知我，”白唯微微混乱地说明，“昨天我看到了安天明，我在想，他是不是死了？”

……可是，如此“擅长”暴力的白唯那时候只会对安天明动手。

李朗继续肯定说去：“小白，那一定是你的幻觉。我不知你在害怕什么，但你知，一个人神压力太大的时候，很容易产生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