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生得倒还真不赖,不比我们二姑娘差。”夏兰幸灾乐祸地笑。
董大妇迟疑着正要询问秋韵,却见媳妇薛珠走屋来,颇有些不满之态。
秋韵没想到婚后第一次回家就闹这么个事来,便为傻大爷辩解,“他这样喝习惯了,不妨碍的……”
秋韵忙应是,崔氏便挥手让她退了。
崔氏也无甚话问,本要叫她退,忽的想起什么,便又:“你是新门的,须得熟知这家里的规矩。族学堂有专门教《女诫》、《女论语》、《女训》和《族训》的。这程事多,园里各房的妯娌媳妇你还未熟悉,得空了也多去结交结交,以后大家难免要打交。等忙过这段,再和庆儿她们妹一起去学堂吧。”
旺大爷早已困倦得不行,先和吴妈回他的院去了。秋韵可不敢怠慢,自去给崔氏请安,崔氏见了她,无非问些归宁琐事,秋韵一一对答。
“那怎么成,这么个年轻娘,看着也不像个安稳的,要是闹什么事来可不成个样儿。”珠对这个姑因为深愧疚,所以更是掏心掏肺,“听嫂嫂的,回去后找个由换个妥当些、老实些的,这个就给换了吧!再怎样也不能由着姑爷直接就着喝啊。”
“二姑娘,”珠挨着秋韵坐,“你回去可不许让姑爷直接那样就着妇人喝了……让那娘挤来给他喝嘛。”
刚刚夏兰路过上房,见薛珠一脸怪异地站在门,屋门却虚掩着。心好奇,不免探在那门张望,却见屋旺大爷正仰首躺在个妇人怀里,嘴里叼着个乳在着,一只手还在玩抓着那妇人的另一只乳房,隐约似听得妇人压抑的呻声。
秋韵蓦然想起昨儿早上婆母崔氏的话,也是在她早日怀胎,倒是和她娘到一块去了。
这一晚旺大爷在房中歇息,居然没有闹腾,秋韵乐得清静,倒便睡,竟是一夜好眠。
母女正说着话,却听有人嗤笑一声门,却是去而复返的夏兰,“原来你那傻相公那么大个人了,还直接偎在妇人怀里喝呢?”
时光倏忽而过,不觉已是晌晚,张家派了人来回,旺大爷也开始闹腾。秋韵只能挥泪别过娘家众人,和旺大爷乘着油车回张宅。
过得好,无非就是多才能多福了。
后只听得崔氏在和汪全媳妇商量明日去城外广福寺敬香祈福的事来。原来崔氏信佛,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广福寺敬香礼佛,每次去都要三天的辰光,不刮风雨,从来风雨无阻。
董大妇总算听来个丑寅卯,便也跟着劝秋韵,秋韵心虽有些不以为然,却觉得家人都是为了自己好,便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