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燕璇装作被他说动心了，连连称好，问他要怎么换。

        刚走门，那少年来了，喊了宋青阳，示意他借一步说话。

        燕璇打算要走，被宋青阳拉住了，“方才那少年与我单独说话时，有意无意在打听咱俩有没有媳妇儿，媳妇儿不，听说我媳妇儿若天仙，便又打听起了我的住址，觉有些不怀好意，估计这里面还有事。反正回去也闲着，在这儿盯会儿吧。”

        ……

        燕璇没有吃过，不过听别人说过，狗肉御寒补，冬天吃顿狗肉就不会怕冷了。

        其中一个徒弟过来饭馆要了一份饭，听他和店家的对话，这是带给徐怀椿吃的，他们师徒三个并不会一起吃饭。

        还真如少年方才说的，来馆吃饭的人多是了狗肉、羊肉，小二给大家推荐菜，也多是推荐狗肉锅，羊肉锅。

        济世堂那边人来人往，一直到申时人才慢慢少了些。

老八十也还能夜夜新郎。”

        这个燕璇还真是没有听说过，且听他解释。

        “授箓是什么？我授箓了吗？”燕璇不懂这些。

        “狗肉锅吃过吗？”少年问燕璇和宋青阳。

        看燕璇他们明白了，少年继续说：“这移花接木术，便是给你们换上一副狗肾驴，保以后女人见着你们就发。不过呢，移花接木术要使起来不容易，还得去找一副上品的狗肾驴，价格不便宜，上一次需得五百两。”

        看样得明儿来了。

        “就是要有潘安般的相貌，驴大小的鸡巴，邓通一样有钱，再有忍耐和闲工夫，不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手到擒来。”

        两人坐在窗边，就着几个小菜，一壶酒聊了一午。

        先用一番说辞吊起人的胃，然后用价吓退，再说有缘免费给换，让他们还以为是占了便宜，第二日偷偷来试药。

        “对咯，狗肉温肾壮阳，冬天吃了补气散寒，其中最补的当属狗肾，便正是狗肾，所以它们能交那么久。驴就不用多说了，潘驴邓小闲听说过吧？”

        不多久，宋青阳回来，与燕璇说：“他们应该是在刻意挑选一些力壮的人试药。”

        “那你们看过狗儿交吗？”

        燕璇也没有见过，宋青阳见过，狗儿交时尾对尾，拉不开，交时间大多要半个时辰。

        “这么贵呀。”燕璇故作为难，与他讨价还价了好一阵，他仍是没有松，见此，燕璇便和宋青阳走了。

        闻着那香的味儿，宋青阳与燕璇说：“一般修行之人会忌五荤四厌，五荤是葱、蒜、韭、薤、兴渠。法事当天不能吃。四厌是狗、、大雁和乌鲤。分别代表了忠、义、贞、孝。授箓之后就要戒了。不同的门派有不同的规矩，有些门派还会忌吃老鹅，除了这些，通常法事前一天最好不要吃肉，不要行房。”

        “只有授过箓的人才能画符召唤神吏兵将护卫形，或役使以施行法。我未曾给你授箓，想让你自成一派……”

        到酉时方才全看完，徐怀椿独自了院，两个徒弟将店面收拾净后便关了门，只留了一小扇。

        两人去了医馆斜对面的饭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便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