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动着暧昧的光,已经烧了一半,蜡上的龙凤呈祥图案成残图。蜡泪颗颗滴落,汇聚堆积在桌面上。
恒给她的假名是顺娘,封了个顺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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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恒的手跟铁臂似的紧紧箍着她,他像哄闹脾气的熊孩一样,夹了个大大的海参,送到她嘴边。
青梦明显到某个大家伙在了秘密花园,图侵犯:“陛,饶了我吧……”
犹豫要不要写肉,本来不想隐晦地带过。
青梦挣扎着要从他上来,“好你个大鬼!我看我哪里顺了!但我确实是你小娘!”
滴滴滴滴滴!
人要勇于挑战和创新!
无意间,恒瞥到了床正在燃烧的红烛,
月上西楼,中场休息。她如一条白蛇,慵懒妖娆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半搭着回味的余韵。
“交给我,你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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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抚着她顺如丝绸的脊背,望着窗外爬上了飞檐的明月,总觉得不对味。
恒笑得暧昧,尾调轻扬:“那小娘多吃些,今夜很忙呢。”
“时间也是这个时间,屋还是这个屋,人也是这个人,总觉得缺些什么?”恒倒也没有隐瞒,如今的他也不必隐瞒。
到底是玩了招替死,这皇还是有不少人认得青梦的,所以在这些旧人清退前,青梦就不得不一直呆在玉清。
“哼,当了皇帝,玩笑都开不得了。”青梦可怜兮兮地摸摸自己的小屁,这狗男人doi的时候要打她屁,doi完了怎么还打。
她突然灵光一闪,神亮得像夜里的明灯,环住男人的脖撒,“要不你把我赐给你俊的臣吧,你再翻窗夜来,君御臣妻,这样就够味儿了!”
着嘴。她以前可是女皇,位份这事儿有什么可在意的?
恒气得在她丰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脆响,“又胡扯!”
他渴望征服,不论是征服一个大帝国,还是征服一个大女人,顺娘是他对青梦的希冀。
“哦,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以前你是翻窗来的,今儿是走正门,自然缺刺激。”
青梦咬着他耳朵,低吼:“陛,要不是我给你来传位昭书,你现在还要为得位不正苦恼呢!我还替你担了弑父弑君的骂名!你就这么对我这个功勋之臣?起这么个侮辱人的名字!”
青梦媚地斜一,轻启樱唇,一吞海参。
恒不依,眷恋地舐她的侧颈,重新将她拉回的深渊。
青梦往他怀里钻了钻,夜晚还是有寒的。
但想到自己好像重来没有写过滴蜡play……
青梦见他一个都没说对,更生气了,打掉他的手,“我不喜你给我的假名!”
那海参有三个手指那么,长条状,QQ弹弹地抖动,裹着潋滟的汁。
所以一章开大黄车吧!
“这名儿蛮好呀。”恒死不悔改,臭不要脸。
恒有愁了,戳戳她气鼓鼓的小脸,“气我不许你随意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