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好。”

舒云飞又问：“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透着屏幕，都能从向晨打的黑字中看见他的鄙夷：“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不知818的时候，我朋友=我，亮哥你村通网吗？”

老大问话，小弟当仁不让。

舒云飞觉得有不对劲，小心翼翼问了声：

放好了桌，再拿来笔、草稿纸、一二的试卷，最后又给祝岚行倒了一杯，总理妥当，鹿照远才长长吁了一气，放心地从屋里来，厨房。

“现在七多了，煮饭比较麻烦，煮好了再吃都八九了，要不然煮面吧？鱼汤煮面。”

但换了洗发，他依然脑袋。

鹿照远打字：“我有一朋友最近得了病……”

他倚着门的门站了会儿，突然直起，走到旁边的浴室，凝神望着浴室里的洗发。

“亮哥你怎么不说话？”

舒云飞和向晨这两狗冲在最前，首先响应：“在！亮哥说~”

鹿照远怎么想，怎么觉得解释不通。

鹿照远：“……不是我，是我一朋友。”

鱼汤青菜面成了鱼汤青菜火面。

但想想，鱼汤青菜面，不是待客之，怎么也要加个火吧？

很长的沉默。

“嗨啊！”这换成舒云飞激动了，“这是恋了啊！亮哥你开窍了吗？！”

随后，一溜“亮哥说~”刷了屏。

……

“我有一朋友。”鹿照远觉得自己敲的每一个字都浸透着虚伪，“最近喜上了摸别人的脑袋。”

“

鹿照远：“……”

鹿照远又从冰箱里摸了火肉。

锅里的材还要煮一会，鹿照远一时有些无所事事。

从保鲜到冷藏，每一个格都被他翻过一遍，除了之前两样菜之外，他额外又找了各种肉和燕饺，挨个投汤中，直至觉得怎么也饿不到祝岚行后，才满意地停手。

鹿照远埋冰箱。

他心烦意乱地掏手机，在群里@大家：“问你们个问题。”

舒云飞呵斥向晨：“就你一张嘴能哔哔，你还听不听了？”

激动的舒云飞犹如冷场王，消息一发去，群里一声响也没有，就连原本问这个话题的鹿照远，也一声不吭，仿佛消失了一般。

“都可以。”祝岚行并不在意，他来这里又不是蹭饭吃的。

两人达成一致，鹿照远给祝岚行从柜里搬了个折叠小桌放上床铺。

这小桌不脏，日常也是放床上的，毕竟屋比较小，就要更多地利用床上空间。

而且这种脑袋，只争对同一个人……难脑袋还安了雷达，能辨认谁可以谁不可以？

床上，我给你搬个桌来，再给你找两张卷看――对了，晚上还没吃饭，你想吃什么？”

他把鱼汤倒了锅里，从冰箱拿了一把青菜来，打算待会和面一起丢汤里。

似乎还有些寒酸。

之前那瓶让脑袋、怀疑是假货的洗发已经丢掉了。

向晨：“听听听，亮哥你说是朋友就是朋友。”

“不，只对特定一个人。”鹿照远。

向晨：“亮哥你想说什么？”

“呃……”众人发一个可疑的单音，一同得结论，“这怪癖是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