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照远回神:“刚才没听见,妈,怎么了?”
鹿照远承认了:“嗯。”
鹿照远听从妈妈的指挥,来了客厅坐。
他拿来一看:“比伯的。”
祝岚行:“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
他接了电话,还没说话,比伯就在电话里说了一长串。祝岚行原本不太在意,听着听着,倒是神了起来,他掩了手机,对鹿照远说:“比伯给了一个好消息。他告诉我,昨天试训你的教练愿意介绍你到另一家球队试训,那边正好缺一位前锋。”
“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维持现状好的。”
鹿照远国是祝岚行的支持,现在,行程完了,祝岚行持陪着鹿照远从机场到达小区,又站在小区里,看人安安稳稳上了楼,再自窗探来,给自己挥手后,才松上一气。
鹿照远了决定,祝岚行当然赞同。
总算妥妥当当地把人带回来了。
楼宇上的窗里,鹿照远始终站在窗台前,一路看着祝岚行的背影消失在路的远去,才听见妈妈的声音:“小亮,叫你半天了,怎么都不回答?”
他咬了面包,咽面包的时候把话也咽回咙。
但这份开心仅仅持续了一两分钟。
餐,祝岚行的手机突然响了。
要不是鹿照远提醒,祝岚行都忘记了自己还得上课。
他微微一笑,也抬起手,冲对方挥了,才转离去。
鹿妈妈:“知你今天回来,给你了碗绿豆粥,你过来吃先垫垫肚,也开好了,吃完就可以去洗个澡,洗碗赶紧休息,这么一周累了吧?”
甚至在意你的事,比在意试训失败多多了。
这计划倒是一切顺利,比伯对他们的回绝表示理解,又很心地带他们再了一趟训练基地,成功地要了好多球星的签名。
祝岚行:“有可能,你还想在这里呆两天吗?”
完了最重要的事,两人在最后的时间里逛着这个有些熟悉,更多陌生的城市,最后,上飞机,飞机,回到家里。
两人一合计,决定比伯那边不急着拒绝,可以等他们吃完了早餐彼此见面以后,再行回绝,这样也好让对方发挥一余,带他们再到训练基地里要几个球星的签名。
鹿照远很快收敛了神,平静来。
鹿照远没什么反应,只是猜测:“问我们什么时候退房吧。”
好歹来了德国一趟,怎么也得拿几个正版签名回去,这才不算白来一趟。
鹿照远低切割面包,借着这一刀一刀的动静,厘清自己的想法:“不想去。我喜足球的,也会一直踢去,但我没有喜它到愿意为它不顾一切的程度,我昨天……”
祝岚行看了些端倪,他敷衍了比伯两句,先把电话挂掉,再问鹿照远:“你不打算去?”
鹿照远思忖片刻,摇摇:“来也一周了,假期告罄警告了。我们今天随便逛逛,计划明天回去,周六到家,周日还可以休息一天,周一该回学校上课了。”
原本已经熄灭的希望又燃起了意外的火花,鹿照远同样意外,更加开心。
鹿妈妈把绿豆粥端来放在鹿照远的面前,顺便和鹿照远闲聊:“我前两天见到了你的班主任,和他说起了你去培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