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男这才摆摆手，让人去。

王勇男差被他说笑了。

鹿照远心想，我何止知，那分数还是我给他来的。

祝岚行发现王勇男找人谈话还蛮有效率的，早读课课十分钟的时间，对方接连见了自己和鹿照远，结果还没把十分钟用完，还富裕他们三分钟，可以上个厕所喝个。

此战我得胜矣！

“八成考不到。”经过了上回考试，现在的祝岚行对自己已经比较有数了。

“行了，别贫了。”王勇男正了神，“你自己成绩好，平常行为格一，老师也不怎么你，但你知不知祝岚行的成绩？上回他在办公室考试，考了五百分。”

鹿照远思忖片刻：“我威胁他……不去，就不给他讲题目。”

鹿照远不说话。

他没好气脑袋：“他来学校上课，学校这么多老师都是死人，非得你给他讲题目，他才能学会？”

他问来的鹿照远：“要记过吗？”

等人门以后，班主任保持着严肃的神态，来回想了谈话的结果，默默给自己了个赞。

祝岚行安心了：“那就好。”

“……嗯？？？”

“然后我们一起考730，考个好大学。”

周一的午，放学时分。

王勇男语重心长：“祝岚行和你不一样，你回考大学没有问题，祝岚却不行，他的基础薄弱，一方面要学习现在的知识，一方面要补回原来的知识，学习任务是很繁重的，你这样拉着他到跑，你是在害他，你明白吗？现在你们好没关系，但等到未来――不用多久，就你们考的时候，祝岚行就明白了，他会怪你的。”

“对了，”鹿照远，“上期中考了，你能考500分吗？”

飞捷着老板阴阳怪气的冷笑和同事羡慕的神，请假来，跑到了学校门蹲。

就在他踟蹰着是不是要再从自家小弟那边再收集消息再过来的探查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音。

“亮哥！”

越说越夸张了，王勇男索问：“你怎么威胁他了？”

*

鹿照远终于开：“老师，你放心，我知该怎么的。”

鹿照远正琢磨着，闻言摇摇：“没说，我猜是放过我了。”

他和你一起隐瞒学校和家长是不是事实？”

鹿照远嘴角勾了勾：“可能我有特殊的盯梢技巧吧。”

鹿照远：“是我威胁他的。”

“嗯。”

王勇男仔细打量着鹿照远的神：“你现在有明白了，这就好，你之前说给祝岚行讲题目，我觉得好的，我刚才跟祝岚行说过了，期中考试见真章，剩的一周多时间，你给祝岚行补补吧，期中考试如果祝岚行所有科目的分数加起来没有五百分，我就把你们的位置调开来。鹿照远，你不能耽误别的同学的人生，你也耽误不起！”

学校的大门，一茬一茬都是放学的学生，这些学生穿着一样的校服，着差不多的发型，看得飞捷花缭乱，一度怀疑自己压无法在这么多的学生中找到祝岚行的弟弟。

喊话的

“哦……”鹿照远说了句，抬起手，勾住祝岚行的肩膀，“不怕，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我给你补补再押个题，五百就是个小怪，随便打打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