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温柔了很多，连训练都早早停了，我从上了中加足球社以来，就一直奢望中午能午休半小时，没想到奢望在这么突然的况实现了……”

他上上打量着两个人。

“好。”鹿照远轻松答应，把耳耳中，和祝岚行一起，迎着太阳闭上睛。

“训练完了？”祝岚行转看一人。

鹿照远耸耸肩，一松手，螳螂飞快草丛，消失两人的视野。

“倒也不是很突然。”

舒云飞专注刷手机，向晨则时不时刷刷手机，时不时抬看看鹿照远，很有些困惑：

你们不要驴我，位置太小，不会把两张桌挪开吗？这一组就数你们的桌最靠近；手放在桌

到了午，祝岚行嫌上午那样每回课都让鹿照远过来给自己讲题麻烦，自觉地收拾了东西，坐到鹿照远旁边的空位上。

这略显奇怪的态度引发了王勇男的注意，王勇男再定睛一看，看见两人桌上的练习册。

距离两人的不远，向晨和舒云飞一起蹲在球门前，刷手机。

舒云飞严肃。

居然真是在正经事……

还是王勇男在放学前的自习课自窗边路过时，一看，生气了。

他到了嘴边的呵斥及时刹车转弯，咳嗽两声：“你们题就题，什么还要勾勾肩，搭搭背？姿势这么别扭，不难受吗？”

这回是祝岚行主动勾着鹿照远的肩膀，他也负担起了解释的责任。

“位置太小，放在桌上不太方便。”

“就是这个理。”

“……”王勇男有狐疑。

他气势汹汹走教室，目标明确，一路直奔祝岚行和鹿照远的桌，训斥的话已经酝酿：

“差不多吧。午还要上课，不能把大家的力都消耗净，活动开了也该停一停了。”鹿照远，“还睡吗？”

鹿照远附和一声：“是啊，搭着肩方便多了。”

祝岚行看螳螂被掐得奄奄一息，动了恻隐之心：“……放过它吧，不知者不罪。”

再说坐着就好好坐着，还勾肩搭背黏在一块，看着就不是在正经事。

顺便一抬手机，把祝岚行鹿照远一起睡草地上的画面给拍了来。

接着他翻倒来，躺在祝岚行旁，两手交叉撑着后脑勺。

任课老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照常来，照常走。

“你们――”

你上了，我帮你拿掉。”

*

他是用左手搭着鹿照远肩膀的，现在把手从鹿照远的肩膀上拿来，放在桌上，这只手立刻和鹿照远讲解题目，书写卷面的右手打架了。

“大飞，你觉不觉得亮哥最近有奇怪？”

中午的一午休时间很快结束。

“哪奇怪了？”

向晨疑惑看两舒云飞，没深究，大大咧咧说：“算了，亮哥怎么样，争取休息时间才是重，如果亮哥真撞邪了，就让他撞久一吧。”

低的两人同时抬起来，有些惊讶，但都很镇定。

“还有半个小时才上课……”祝岚行看了时间，像早晨一样分给鹿照远一个耳，“我再眯一会吧，你也一起？”

“老师？”

说了考试考好给你们调换座位，让你们坐一起，没说现在你们就可以擅自调换座位，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