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在手握权势以后方知,拥有了足够的权势和地位在帝星的确是能够指鹿为的。
几乎以为自己现了幻听。
“……我们一步什么也不。”阮棠仍是一如既往的老神在在。
什么别的没有?抓住了我这么大一个把柄,他不会只想着把这丑闻公布到网上去吧?”阮棠稍稍回神,嗤笑了声。
属当即:“那还有什么然后。您现在的份地位在帝星摆着,那些贵族夫人各个都是人,知他与您不睦,甚至这样想要索取活动现场的资格可能是要和您作对,再加上公爵大人之前的警告,没把他轰去都是好的了,又怎么会搭理他呢?”
要知,他的丈夫可不是任人拿的柿,而是帝星了名的疯蓝胡公爵啊。
看着阮棠这样不紧不慢的样,他简直要急上火了。
属当即惊讶地看向了他:“什么也不?”
属担心地问:“主席,那我们一步到底……”
阮惜想要害他,把他的阴私丑闻公之于众,不但没有人会帮阮惜,等着看戏,还纷纷怕惹祸上为此事所牵连,会帮着阮棠把事压去,不让这些阴私有见光暴于人前的机会,好借此向阮棠卖好。
虽然事能够压去,但到底是需要和别的势力置换一资源,付一代价才能瞒过公爵的。
以他对阮惜的了解,他可不觉得阮惜好不容易逮到了可以整治他的机会,会只从网络手。
“他们的确各个都是人,阮惜和他们比起来还真是不够看的。”阮棠睛弯了弯,语调凉薄,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一。
就好比他,过去一无所有的时候,明明没有错什么被阮惜阴上一把也能万人唾弃,人人喊打,名声尽毁,而现在他有权有势了,就是真的‘轨’了,也有得是人帮他把事压去,不暴于人前,维护他的声誉。
“哦?然后呢?”阮棠饶有兴致地问。
就算以阮棠现在的份,奥斯顿没法把他怎么样,闹大了也是一桩丑事啊。
“对,什么也不,不仅什么
这就是在帝星,权势在对于一个人的好了,若阮棠一无所有阮惜想要挑衅他,就是提前被人知了,那群闲着没事吃瓜的贵族也不会有一人告知他,只会乐见其成的嗑着瓜等着戏看。
真是不得不佩服阮棠到了这种时候还能淡定自若。
可是现在,阮棠不仅是奥斯顿最重的夫人,还是阮家的家主——
帝国最前途无量的阮阳中将最疼的弟弟,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尤其。阮惜抓到他的所谓把柄还是可能与他‘轨’有关,那群人更是会为此亢奋,兴采烈等着看阮棠能有多倒霉。
属顿了一,据实已告:“他这些天都在打听您和公爵大人可能席的各种重要活动和聚会,并且想方设法的在联络筹办那些活动的勋贵夫人,想要索取活动场地的资格。”
若非黔驴技穷,阮惜当然不可能会这么快就走网络这一步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