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不打算告诉她,毕竟容音的心理障碍还没好彻底。
「舒,你怎么不说话了?」容音着校服衣角又往前走了几步,忐忑的看着舒漾,「我知我来晚了,舒随便骂,我绝不还嘴。」
若是舒漾没有找回记忆,或许她已经快要接受她。
舒漾躺在病床上,一遍一遍地想着梦里发生过的事,三年前和容煜的相识,相恋,甜蜜的每时每刻在后来知真相是都变成了赤的讽刺。
舒勉去了公司理事,是被她走的,她不想见任何人。
她没办法忘记刀疤脸说的那一切,也没办法忘记她和容音在遭受最残忍折磨时,容煜和温盏在卿卿我我。
」
」
容音心猛的一,没来得及声阻止,护士已经把门打开了。
空的病房里只有她自己,却不觉得寂寞。
她一定是天底最蠢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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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想起来曾经被绑架,又被狠狠折磨的记忆,也知容音的病算是因她而起。
容音了鼻,始终无法适应舒漾冷冰冰的态度,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追问:「舒,你想起来什么了?」
可如果只是如果,舒漾已经记起了一切,可他不想放弃。
细长的烟夹在修长的指,烟丝缠绕,烟就快要灼伤他的手,他却浑然不知。
容音不想走,又怕舒漾讨厌她,只得小步往门挪,一边走一边回,看起来怪可怜的。
舒漾无奈的叹了气,着眉心:「我没生气,只是有累了,你先走吧,让我休息会。」
容音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等病房的门重新关上,响起门锁的「咔嚓」声,她才低着小声开:「舒,对不起,我今天才知你事了,我……」
他忐忑,他不安。
舒漾闭上双,几分钟后她才面平静的说:「我全都想起来了。」
而她也与坐在病床上重略微消减的舒漾对上了视线。
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舒漾的病房就在这条走廊的最间,而脚步声越来越近。
话还没说完就被舒漾打断了,语气冷漠至极,「我不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跟我歉。
在病房外的走廊里,容煜坐在长椅上烟。
两行泪留,越是回想她越是忍不住泪,越是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是现在她的脑海。
所有的绪在看到父亲事的那一刻都化为泡沫,父亲死在救她的路上,而她却还在因为容煜的事伤怀。
如果在这个时候揭开令容音害怕的掩饰,后果会变成什么样暂且不论,重要的是她现在有伤在,本就无法采取医治。
护士先行走了去,照常规程序检查了一遍,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舒,舒,你是在生气吗?」
容音被她的冷漠吓得愣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