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好吧,我会记住她的。告别的事,我也会的。”
令泽瑠略微沉思一会儿,想到鹜若白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拥有新的人生,但是自己最终却要被所有人给忘记,的确有些可怜。
“难不成,其实之后的回信,都是别人写的吧?”
“可是他们不是都被你制休眠了吗。”
“曾经有位老妇人,她的儿因为战争被送完前线作战。老妇人很想念她的儿,因此时常写信给他,儿也经常会回信给她,告诉她自己在战场上一切安好,请她不用担心。直到某一天,老妇人的信迟迟没有收到儿的回信,她因此焦急地等待,直到两个月后,她才收到了回信,信的署名依旧是她儿的名字,里面的容也和以往一样,都是些战场上的事,以及通报自己平安之类的。就这样,老妇人重新和儿取得了通信,一直持续到战争结束。战争结束后,老妇人一直盼望儿能够回来,但是儿却总是在回信里说自己还有太多事要,一时半会儿不开。就这样,老妇人和儿依旧不能见面,两人之间只能通过书信联系,直到老妇人最终死去。”
“没错,请你为鹜若白,这个可怜的女孩,请你为她记住她的一切吧,只要还有一个人尚且记得她,那么她存在过的事,就不只是一个虚无的故事了。”
“诶?等等,我,我还需要准备准备!我不擅长告别什么的,而且鹜若白的格开朗,我觉自己不一定模仿得来。”
“不行!这不是我对他们的别,而是她对他们的别。你可不可以让我变回鹜若白,让她自己去和他们别啊。”
“呵,我明白了,那么,我就冒充鹜若白,和他们别吧。”
“你离开之后就可以。”
了。那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我为什么要和他们别?”
令泽瑠意识拨了一鬓角的长发,用手指将其卷起,然后在空中绕起圈圈,看起来他还有女人的潜力。
“我是男生。”
“我?”
“我不明白,既然有她的记忆和格了,那我为什么还不能算是她呢?”
“是的,写信的人并不是老妇人的儿,老妇人的儿早就在战场上牺牲了。但即使这样,只要还能收到儿的回信,老妇人就总是期盼着他回来的那一天,并激励自己持去。”
“可是她临死的那一天,一定十分期盼自己的儿能够在自己边。与其一直被蒙骗,是不是提早知真相会好一些呢?”
“那太好了,我就知选你没错,毕竟只有女人能理解女人嘛!”
“哎呀,这就不知了。替老妇人儿给老妇人回信的人,也只是于好心吧。要怪就只能怪战争太过残酷吧,能够在一瞬间夺去人们的所有。”
“啊,果然你是令泽瑠无疑了,一上来就想着回去,果然啊,你所关心的人已经不再是江漓他们了吧,你只想赶紧回去你属于的那个世界,免得你在那个世界的朋友担心。不过,在走之前,你不去和他们个别吗?”
“这个女儿,指的是生理上的吧?如果我有鹜若白的神、意志和思想,那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鹜若白呢?”
“是的,但是你尽去吧,只要你的别足够真诚,他们就能够听到。”
“你可以是鹜若白,但是这个鹜若白和那个鹜若白又不一样……我也解释不清,反正现在,你答应了别对吧?既然要别,脆每个人都别一次好了。”
“因为,只要你离开,那么所有人有关你的记忆,有关鹜若白的记忆,我会立刻全从他们脑海里全删掉。”
“……”
“可这样一来,我和他们别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反正都不会记得。”
“我不是鹜若白的话,那么我的告别有什么意义呢?”
“哦?是吗?那不好意思。总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这就对了。那么,我们从哪一位开始呢?”
“鹜若白等于鹜友庆的女儿,而你不等于鹜友庆的女儿,那你觉得你会等于鹜若白吗。”
“为什么要模仿她呢?你就以自己的风格不行么。”
“哦,亲的朋友,你不是还记得吗,这就够了。”
令泽瑠深一气,他现在要替鹜若白向那些曾经的家人和朋友们一一告别,但他还没有好准备。
“她?我已经说过,她早就不存在了。你虽然有她的记忆,之前也拥有和她类似的格,但是你终究不是她。你多是一个和她很像的家伙,但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是她本人。”
“先去和楚芳荨院长个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