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

        红思与拖长了声音，显然是有些不信，但没有再继续纠缠：“那么，我这里有个消息，你要不要听一听？”

        “那么，如果你短期还腾不时间，要不要试试别的方案？”

话，我能挂你电话吗？”

        “那刚好，现在该换我问你这个问题了。”

        “因为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一些，可能和之前想象不太一样的答案。”

        红思与的声音自轻佻变得平稳：“你以前啊，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

        电话那端传来了指甲碰屏幕的声音，似乎是红思与在手机上作着什么，不多时，她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红思与有些忐忑地问：“比如说，让我去看看？”

        言语间停顿片刻，红思与继续：“要我念来吗？”

        声打断了她，林昀睁开，他的神有些木然，甚至可以说有些冷：“不用继续，你已经猜对了。”

        “果然？”

        “好，就是关于之前说的援助的问题。我之后又联络了几个其他城市的异策局，他们从当地播种者那里得到的回复大同小异，都是说派不人手。”

        “什么答案？”林昀眉微蹙。

        ――“已经够了，红思与。”

        播种者，或者说妖，它们与法少女是不同的，至少在某一类事上，它们总是比法少女知的更多。

        林昀闭上了。

        红思与有些唐突地提问：“前辈，你之前是不是问过我，说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所以，这就是说，咱们真的不会有援军了吧？”

        “嗯，至少其中一分，你想的没错。”

        就像他始终在摩可面前称自己的代号是“翠雀”一样，虽然这的确是他如今所用的名字，但也是因为，这里是方亭市，他担心摩可对他以往的代号会有些反应。

        大概是觉到了气氛的僵，红思与主动岔开话题：“前辈你之前说过，为了明年的认证测试，在给新人们特训？”

        “透一又不会少块肉，异策局的记录里到现在都没有‘小锦’这个代号，已经足够说明我多么值得信任了吧？”红思与有些不满。

        “那可真是，难以想象的创举呢。”

        因为他已经大概猜到，红思与所说的，“不太一样的答案”是什么。

        红思与的声音中带着某些说不清的绪：“不过，新约市和井岚市的异策局，他们从播种者那里得到的答案就……比较有趣？”

        “哈，当然，你不说我也能猜到，虽然我也不敢确定。”

        “……念吧。”林昀有些无奈。

        林昀始终不声，红思与就像是自说自话一般继续；“我那时还没当上法少女，但是胜紫跟我说过，20年前的那次‘花园’防卫战，前辈你被召见去了蔷薇……”

        红思与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叹：“原来如此，没有第二个法少女敢这样了吧？”

        “谁知？”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林昀对此不置可否。

        说完了这些，见林昀始终不声，红思与那端也一时沉默。

        “田音市的播种者，‘卡丽’的原话是；‘上就要到个第20年了，我才不要去淌这浑呢。’”

        “井岚市的播种者，‘小悠悠’的原话则是；‘你说的是方亭市？那一位在的那个方亭市？要不还是算了吧？反正人家不敢去。’”

        过了一会后，她声音带着犹豫再次响起：“前辈，它们所说的究竟……或者至少，这不是因为调查院的原因吧？”

        “是，我说过。”

        “嗯，不会了。”

        “没有就是没有，我刚刚还在痛缺乏人手。”

        “而且就算别人试着追问，它们也是表现一副讳莫如深的样。”

        林昀面微凝，但声音却依旧毫无起伏：“我并不清楚，你想说什么？”

        “是的。”听她说起这件事，林昀也重新调动起了几分绪。

        “诶――”

        “说。”林昀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