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同时,从他正前方也打过来了数发力弹。
已经没有继续战斗去的力,上的媒介沦为死,田胜有些无力地松开了手,认命般躺到了地上。
睁着一双黄绿异的双,女孩抬起了杖,指向了面前的几名黑袍人,用有些轻柔,却颇为定的声音开:
小的女孩自光辉中走,手上握着一宛如指挥棒一般的法杖,绿的侧尾上带着几缕白的挑染,充满了生机的气息。
旁边的病房被一间一间的打开,他隐约能够听到隔护工与病人的尖叫,但显然那些黑袍人对病房中的普通人没什么兴趣,很快就来到了他这间空病房的门。
面前的最后的屏障挡了敌人的反击,田胜忍痛直起,眯起睛。他看向了门后,力弹炸的光幕之后,两个人影若隐若现。
偷袭,没能奏效。
而随着光幕散去,他原本带着些期盼的表也一一地沉了去。
田胜竭尽全力发起的最后攻击,也不过是在他们面前的屏障上打几波纹罢了。
这样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耳边传来。
田胜攥紧了手中的,作好了背一战的准备。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田胜猛地输力,激发了自己手中的力弹媒介,数发灰的力弹从表面的纹路中生成,携带着大的破坏力弹而。
早有准备的田胜再次展开力屏障,又因媒介过低的转化效率瞬间蒸发掉自最后一分力,看见前那结构岌岌可危的屏障,他只觉得大脑和心脏全都一阵痛,险些痛呼声。
显然,敌人也始终准备着攻击。
“还没到放弃的时候吧?”
嗖!
主浅绿的舞台礼服,上整为白,但泡泡袖上却缀着些许浅绿的细碎花纹,长长的礼裙几乎拖到脚底,却恰好维持着不影响行动的度。
田胜猛地睁,但却只能看到一片浅绿的光辉。
黑袍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破绽,因为,他们是维持着屏障展开的状态行搜查的。
他撑着,侧过脑袋,看向来人的方向,终于见到了其面貌:
力弹发了刺耳的尖鸣声,几乎瞬间就爆而至,直直地击中了门后的敌人,在碰撞声中炸了一片灰白的力粒。
但这已经自己所能的全了,他心想。若是让他给自己的临场表现打个分,他会毫不犹豫地给一个满分。
毕竟术式平摆在这里,自己能到这种地步已经实属不易,至于结果,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支小巧的舞鞋自他的侧踏,紧接着,一影从一旁走来。
倏地,前的门被推开了。
“法少女,雪绒,作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