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话,便不要去多想,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她会保护自己,让自己有充足的时间去决定。
被人保护的觉真的很好,很安心,很温,也很幸福。她甚至会希望自己永远都只是个孩,可以躲在那份温柔的港湾之中。
但却不一样了。
虽然危险之中,但现在的她却完全没有那份退缩的绪。她觉到了什么?是恐惧?是后悔?还是不甘?
或许都是有的,但更重要的是,她觉到了愤怒。
对于面前敌人的愤怒。
不光是他们对福利院这样的地方行袭击,也不光是他们差杀死了方亭市新的法少女,更不仅仅是他刚才重创了自己的朋友。
还因为,那个男人的话语,侮辱和践踏了法少女这个词。
自诩贵,自诩大义,实际上却着设伏残杀无知少女的事。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法少女这一梦想的侮辱。
从她幼时在电视动画中所见的法少女,到如今,她的朋友,她的前辈,或许现在又要多一个后辈,这些法少女的面孔全都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法少女理应是闪耀而好的,她至今都这样相信着。
所以,对于男人所说的,“猎杀”、“围杀”法少女的行径,她受到了烈的愤怒。
自己最憧憬与珍惜的那片好意象被前的男人轻易践踏,她甚至无法去想象那些刚成为法少女,尚且心灵纯净,满怀着未来憧憬被杀死的女孩们,心中到底是怎样的绝望与无助。
而越是无法想象,这份怒火便越发炽,越发酷烈,直至将要冲破膛。
与此同时,这份怒火也指向了自己,指向了那深深的无力。
因为,哪怕是如此愤怒,她也什么都不到。
仅仅只是一个种级的法少女,她甚至无法伤到敌人,便像是被戏耍一般,甚至接来也可能死在这里。
真是丢人。
她心中嗤笑起来。
想得比什么人都要多,但关键时刻却比谁都要没用,翠雀在和敌人战斗,夏凉在保护自己,就连新人都在为解除屏障释放人质而努力。
唯独自己,明明战场,却像个旁观者。
闭上睛,她都仿佛看到了翠雀在用失望的神看着自己。
也是,她想。这样的自己,若是真的死在了这里,恐怕会让翠雀倍失望吧?
但是又不知为何,她还是会不自禁地想起前些天的晚上。
她会想起翠雀那天在河边对她说的话,她会想起翠雀握住她的手,她会想起翠雀对她说的“我在这里”。
恍惚之间,她好像觉自己的手确实被谁握住了,就像真的是翠雀在这里一样,是一种冰凉却让人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