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温度达到40度后,又倒已经搅拌均匀的细砂糖、海藻糖,和乳化稳定剂。最后,他才倒饴。
她在他的陪伴长大。十三年时光过去,她很清楚他工作的每一个步骤,和每一个方的秘密。
知她心不太好,明雪哄她,“没想到这么晚了,还会有客人。今晚的这款冰激凌属于你的,我们给它起一个名字好不好?”
“就叫夏天、夏夏,小盛夏好不好呀?”他笑眯眯地打趣。
名字叫雪芭的可达鸭摆着可的屁走到她脚边,她把雪芭抱起来,然后走到厨房门边说,“来白白的,像雪一样。怎么不叫明雪呢?我喜吃明雪。”说着,吐嫣红的小,了唇,扫过小小的翘着的唇角。
她直直地看着他,觉得很渴。
明雪听了她的话,一怔,耳泛起可疑的红,然后将好的白冰激凌倒冰激凌冷冻机里。
然后,他取一个鹅卵石状浅粉的透明玻璃皿,将冰激凌冷冻机开启键,盛了满满一碗雪白的冰激凌。
再从果酱保鲜冻盒里取了两棵粉红的樱桃放在冰激凌上,然后递给她说,“夏夏,你尝尝看。”
“既然你说了,我拥有这款雪糕的定名权,那我就叫它‘明雪’。”说完,她起那颗粉的樱桃抛小嘴里着,嘬着,既不咬也不吞,发啧啧的声音来。
“呱呱。”雪芭也想吃。
“明雪是我的,你没有份儿!”她用脚尖轻轻撩开它,它又再度把它的扁扁的脚蹼踩在了她的光脚背上。
这时,他才注意到,她已经把跟鞋脱了,此刻正光着一双脚丫站在这里。
其实,现在是打烊的时间。平常要到十半才打烊。但每逢周四,也就是今天,晚上七后是他的休息时间。
门外挂着打烊的告示,可是还是有三两个小朋友被香味引,站在店门看,糊了玻璃。
明雪见了,笑了起来。
他笑时很腼腆,还很好看。他的睛很明亮,带着漫天的星光,而一对大酒窝得很烈,还很甜。他是鼻深目的深刻轮廓,但五官致脸型偏长,颐略尖,很有少年。再加上那对甜得可以在他酒窝里泡澡的笑涡,使得他原本英的轮廓变得柔和。
他是一个,即使不笑,睛也带笑的温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