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黎冬又去了昨天还没找的小区。
方曼若挂断电话,气吁吁站在原地,等她冷静来后,先哄好了孩,再急匆匆的去开门。
“黎冬!”
“反正是这附近的,你去单元楼里问问,你要是知她叫什么,问居委会也行。”
房间的空调不是很,她换上茸茸的睡衣钻了单人床,裹着被依靠电毯取,这里远没有之前住的酒店和。
迎面来的冷风让黎冬原地僵住,的血仿佛都在这一刻冰冻。
“我自己找到的,你之前发给过我这里的照片。”
“你什么意思!让黎冬来找我?你还闲咱俩的脸没撕破吗!我告诉你,你现在赶紧把她接走,我已经再婚了,别给我添麻烦了,你让我丈夫看见她我怎么解释!”
黎冬穿过熙攘的人群,提着刚买好的饭回到了宾馆。
她看着地图,把附近的居民楼都走了一遍,拿着妈妈的照片跟人询问,还没一个小时脚都要冻僵了,罩里全是湿气。
“谢谢老板!”
“妈妈……”
方曼若一惊:“你先等我一会儿!”
黎冬一愣,连忙问:“你这里存放的快递,都是这栋小区里的吗?”
在找到第六个小区时,快递驿站的老板说有印象,照片里的女人睛很大,这个特征跟他记忆里的人有些相似。
方曼若惊呼,不可思议的睁大睛:“你怎么知我在这?”
得到消息的黎冬兴奋朝着小区大门跑去,可随着他刚刚的话涌脑海中,她的脚步不由地放慢了来。
这三个月来日日夜夜的想念,希望一瞬间就被碾碎成满地残渣。
从保安那里黎冬得到了准确的回复,记住了单元楼号。
她抱着一个孩。
他们争辩不休的咆哮,坐在她脚边的孩哇哇大哭,拽着她的喊:“妈妈,妈妈!”
电话那的声音咄咄人,方曼若气笑掐着腰,把短发往后撩去。
她抑制不住激动,兴奋得双都在发,来到一家贴着手写对联的门前,惊悸不安敲响了房门。
她解开围巾和罩,呼一气,空气中散开白雾,脸颊冻了两团血丝。
因为害怕暴踪迹,她不敢用份证,当然也就不能去住酒店,只能找个小宾馆暂时落脚,谁知一呆就是几个月。
看着早已凉透的盖浇饭,她叹了气,用筷戳着的米饭,不理解妈妈怎么会来天气这么冷的北方居住,她以前明明是个很怕冷的人。
在看到熟悉的脸庞后,黎冬颤抖着摘罩和帽,酸涩的眶冒泪。
“黎彦鸿你别忘了,当初是你死赖脸要争她的抚养权!现在你跟我说你教不了她?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你就是不想每个月付那抚养费!”
回到屋,方曼若拿起手机给黎彦鸿拨通电话,刚接通她便怒声质问。
黎冬二字还没脱而,看着门外空的长廊,才发现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等到和起来,黎冬把盒饭拿到床上来吃。
方曼若大吼:“你有家庭我就没有吗!你开了公司你那么有钱,养个孩能要你条命吗!你永远都这么自私,我真后悔当初给你生了个孩,你有本事把黎冬直接丢在这弃养,我报警!你看警察抓不抓你!”
屋传来孩童乎乎的呼唤声,还在牙牙学语,嘟囔不清叫喊:“妈妈。”
妈妈已经再婚再育了吗?
,路周围张灯结彩,格外闹。
接连敲了三,里面传来拖鞋摩在地的声响,沉重的房门往外推开,女人尖细的声音:“外卖……”
“黎冬现在是你的孩,我不你教不教得了,你是她的监护人,你有法律上的责任!而我没有!”
“不过我记得她是短发,发没这么长,前两天我还看到她抱着个孩来取快递。”
说罢,她便将门给关上。
黎冬计划着来这座城市找妈妈,但她毫无绪,只能靠着曾经她发来的几张风景照,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