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班主任。”

        “不是！那是我带回来给你看的，你的成绩很好，有机会被选上。”

        他提起她的衣领，抓着把她用力在大门上，黎冬脊背震得碎裂。

        回到酒店，姜慈年拿课本和笔记，坐在矮桌前，乖乖等着黎冬从卫生间来一起学习。

        刘熙八卦地笑着问：“我知了，姜慈年教你的对吧？他考试成绩全科都要满分了，你们俩真厉害，是不是决定要上同一所大学了才这么努力？”

        一刻，他像疯了般抓起桌上的书本和笔记撕碎。

        这人，纯粹就是不学，他要真喜学习，恐怕现在早就在名校里了。

        漫天的碎片朝着空中飘落。

        她说每班都可以提交两个名额，反正到来，班主任也肯定要给姜慈年申请表，刘熙倒不如直接就给了黎冬一张。

        “我看你也可以试试，今年三有国外交换生名额啊，三年难遇一次，姜慈年这个成绩我觉保送的可能很大。”

        他还特意把桌上的书本和笔摆得整整齐齐。

        黎冬让他好好学，他就真的有模有样地看起书来，姜慈年脑很聪明，刚开始黎冬还教他，不到一周姜慈年就反超过来，反而教起她不会的地方了。

        “那个是……”

        她害怕簌簌发抖，一直往后退到大门，贴着冰冷的门无助地往坐。

        黎冬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坐在黎冬前面的班长刘熙问她：“最近你怎么没问我数学题了？”

        他只是翻了几页书，又跟着她看了几节网课，竟然没什么练习就把知识给学脑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

        晚自习的时候，刘熙还真帮她要到了一个张三交换生报名表。

        姜慈年丢手中的碎页，怒气冲冲朝她大步走来，黎冬惊吓捂着脸失控尖叫：“不要！不要！不要！”

        黎冬关上卫生间的门，看到姜慈年手中拿着那张交换生申请表，晦暗不明的神从上到，扫视着表格上的容。

        黎冬手，走卫生间问他：“姜慈年，你要吃饭吗，我有饿。”

        他从她的书包里掏练习的试卷，在手中猛朝着两边撕裂，折迭后又不断撕成一节一节的碎片，扬在半空中后，接着抓着课本，把书页从里面给撕。

        黎冬从来没听过三国外交换生：“今年？真的吗？”

        姜慈年脸铁青，指着她咆哮怒吼：“装什么呢！想离开我就直说，你想跑到国外，门都没有！从今天开始你再敢学一个字试试，老把你手指敲断！”

        上要升三，学业紧张，黎冬让姜慈年陪着她一起学习，这样也不用每天都在他的审视，平日里那双睛像监控一样盯着她。

        姜慈年面目狰狞，憋着一腔恨意脸怒红，脖颈和额上的青筋用力了起来，黎冬从他脸上看到他拿着刀扎她的影，那时候他也是这种表。

        姜慈年一言不发地扶着地面起，长撑起他颀伟的，黎冬心中猛地一颤，暗叫不妙往后退了一步。

        刘熙问：“姜慈年没想过国留学吗？”

        黎冬纯靠死记背，到现在才发现姜慈年有多聪明，怪不得之前教他理的时候，他总是理解得很快。

        姜慈年为了不让黎冬去问其他同学问题，他包揽黎冬所有学科的辅导，几个月来，竟然比她学得还认真。

        “大概没想过。”

        “你想去国外。”他转看着她，被激怒的脸忍着一腔愠怒，冷静的声音，安静得有些不正常，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