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猛地推着凳起,脚的绒地毯绊着凳脚整个往后摔去,他及时伸手扶住,才没能让凳翻去,以防凳脚撞到她的。
姜慈年为了庆祝她被录取,在厨房里从中午忙碌到傍晚。
黎冬掐着他的脖,使劲去让他窒息,她哭着咆哮,到来自己所有的苦心竭力,都被一句走后门而替代。
黎冬摇摇,突如其来的录取,让她受不到喜悦,她毫无胃,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是哪里不好吃吗?”姜慈年担忧地问:“你告诉我,我次改。”
她没说话。
姜慈年付之一笑,黑眸中涌动着对她固执的意,容颜隽得让人眷恋。
他打开一瓶红酒,家里没有脚杯,只能用普通的玻璃杯代替。
“那我这一年的努力算什么,你能轻而易举地把我送到任何一所学校,那还需要我的努力什么!你不能随便决定我的人生,即便这是最好的学校,它也跟我不,你以为你了不起,可你把我的努力全毁了!全毁了啊!”
坐在她旁的姜慈年也放了筷。
“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只要领了证我就让你去学校。”
“盐放太多还是少了?是不是这些太清淡了?”
“是你让这所学校录取我的?”
他剥夺了她选择的权利,即便黎冬再怎么努力,依然是被姜慈年随意支控制的人偶,只要是他想的,他要的,他全都可以不顾一切碾碎她尊严。
姜慈年声音冰冷如霜:“如果你不想去,我给你退学就是了,可你记住,你也没有第二个选择。”
因为笼里的鸟不听他的话了,向她施舍也不肯接受他的好意,他的真心反而还被扔在地上无地踩两脚。
上的大学上。
“这你不用担心。”姜慈年抚摸着她的脑袋:“我已经跟学校打过招呼了,你不去上学的这两年,照样有学分,在家里也可以学习,等你什么时候跟我结婚,就可以去大学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去上学。”
黎冬号啕大哭质问他,手上逐渐没有了力气,姜慈年脸呛红,布满阴鸷。
“姜慈年!”
“我不是你的玩,我不是你关在笼里的鸟,你为什么要这么!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你凭什么可以随便决定我的人生,你凭什么啊!”
面对他费尽心思来丰盛的菜肴,黎冬也只不过是放嘴里嚼了两,就放了筷。
“法定结婚年龄我要二十岁,那也还要两年!我的大学呢?你不让我去,那我考上了大学有什么用!”
“有什么问题吗,这是这片区域里最好的大学,你其实也很想考到这所学校吧,我在帮你完成梦想,你喜上学,我全力支持你,这是其他人有可能努力一辈也达不到的目标!”
黎冬朝他怒吼,满悲怒,蓄积的泪珠涌动在眶,湿黑的眸明亮而愤怒。
这和她要的不一样。
黎冬揪住他的衣领,中满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