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你接心分，你永远也不会够格。”

        “万平对你不好？”

        引伸手抓着小刀的手腕，稍一用力把她拉过来。

        “确实不错。是很愉快的合作。”引好看的脸上浮现一个和煦的笑容，“但我和你更愉快。”

        “蚊不咬你吗？”

        小刀把引的妆给卸净后，从边门离开，但是最终她还是和引回到同一个酒店套房里。引替她洗澡，用他长长的手指，和她交换角。他轻吻她某个已经淡了的蚊块，其实原本已经不了，被他这一，反倒又嘶嘶地起来。小刀把缩起来。

        小刀略微惊讶：“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引倒也不持，放开了手。

蚊喜，她成了一个人肉沙袋，不停被蚊袭击。也把其他人的蚊块份额给抢占了，全场就她一个人被蚊叮得特别狠。到拍摄结束的时候，她都成了赤豆棒冰了。万平累了，一结束就先走，让小刀善后。小刀拖着一的蚊块，去给引卸妆。引没带助理，只是和小刀两个人了休息室。

        小刀对引神状况从来不多问，对他吃药也保持沉默，安静立在一旁。引看她，笑着说：“刚才看你一直抓自己。”

        就是在这时候，引把那瓶雾拿来的。

        引一离开众人视线，第一件事就是吃药，吃完药，他坐了一会儿，魂灵慢慢回到他的似的。

        小刀想起来，听说长期服药的人都不太招蚊虫，她小心地撩起引的衣服，果然有新鲜的伤痕，看来即便是在度假的时候，他也还是不太好。不知为什么，追溯起来，小刀就是在这个确切的一秒钟，开始真正产生了想要独立的念，在这之前，也许隐隐约约，但始终没有成形。她甚至不能说那叫野心。

        “东南亚虫也多，都很毒，这个就是在那买的，不过，我也还没用过。”

        小刀抚摸着引的伤，她浑都是湿的，引随意地往她上了雾，一种极其清凉、清凉到甚至有些心慌的气味充斥着空气，然后，柠檬味也显来了，可还是跟一般的清凉止雾不太一样。小刀还在想，不知这里是不是东南亚特有的香草气味。然而很快，她就到脑开始发胀，她看引，引好像也不太对劲。

        小刀转去拿卸妆油：“我还不够格。”

        “我还被师父骂了。”

        --

        引耸耸肩。

        小刀离引太近，有不自在。她也不想让自己呈现一种坐在引上的姿势，这很卑微。仿佛她是个玩。她尽力撇开引，站直了。

        “脆，你独立去，我把造型师换成你。怎么样？万平也该退休了，这行度这么大，万一他哪天倒在片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