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突然提醒了俞少清：这位老同学上还有不少谜团呢！“说到这个，”他，“你怎么知天枢的事？而且会赶来救我

绳骤然断裂，一百零八颗木珠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地，一些落在柔的地毯里，一些砸在那逐渐失去温度的上。

就在刚才，亲手扼杀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我还是觉得应该报警，事态已经超我们个人的控制范围了，必须要更大的公权力介才行。”

一条船上的“人”，不，那并不“人”，而是一个……小王是怎么说的来着？一个人工智能？

屏幕上现一行新的文字：“照我的指示，理尸和证。”

文思飞坐在地上，呆滞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他杀人了。

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没命的狂奔。

“为什么？”他低声问，“你自己也能不留痕迹地杀掉王臻吧？就像你上次威胁我一样。为什么偏偏要我动手？”

俞少清将自己的恐怖推测告诉其他二人，卫恒陷长久的沉默中，华嘉年脸上则绽开嘉许的笑容。

电脑屏幕上，先前的两行文字自动删去，新的文字现。

快递员跨上三轮货车，驶向夕阳的方向。

几秒钟后，第三行文字现：“继续捉拿最后两个人――俞少清和卫恒。”

最后一丝夕晖终于被地平线吞没。

与此同时，每天都来鼎川药业收发快递的快递员从前台小手中接过王臻的信封，自己鼓鼓的背包中。这份快递将会被他带到快递网，经过分拣，搬上货运专车，送到同城的另一个网。

城市迎来了黑夜。

他并不知，当夜存放这份快递的网会发生一场意外的火灾，一百多个包裹付之一炬，其中就包括王臻的信。有些收件人左右等不到自己的快递，查询之后发现信息里写着“您的快递已烧毁”，于是截图传到网上，成为微博上传的又一个笑话。

“直接去派所呢？”

“恐怕天枢已经控制住了某些人类，否则谁为它提供人力和资源？”

但意外的是，他一罪恶都没有。他不断提醒自己，他只是另一个人的指示照办罢了，这并不是他的本意……

文思飞双手发抖，连连后退，直到腰撞在办公桌上。

啪。

“首先，你要知，仅仅是走这个房间就已经很不安全了。光是将你们两个到这个地方，我就反复尝试了不知多少次……”

“这是你的投名状。你的手已经脏了，再也洗不白。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劝你别这么。”华嘉年说，“假如天枢能破解天系统，那么监听所有的报警电话也不费灰之力，它立刻就能定位到我们的所在地，在警方前来救援之前，天枢的走狗就会先找到我们。”

抠着脖上的佛珠，可绳已经深陷肤中，他怎么也抠不断。文思飞比他，利用优势将王臻往上提。王臻的双脚在地毯上猛蹬，一只鞋蹬飞了。他双上翻，充血的白。文思飞继续收紧佛珠，直到王臻的胳膊无力地垂在侧，双也绵绵地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