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能咋整,这是上发布来的节目通告,不去也得去。
简夏:……
“同期竞争你还不知,我们是一起参加比赛,一起的。”
继续往看去,在白衣,正着一柄镶满宝石的华贵匕首,红的血浸湿衣衫,顺着他细长手指滴答,滴答,往淌,隐匿黑暗之中。
许天赐哇哇的叫:“我能对他什么坏事?跟这小站在一起我都嫌弃空气有毒把我熏死!”
陈迹,都是拿过影帝的人,威望极。
事后倒是也想过报警指认宴淮,但是奈何本就没证据,所幸人也无事,最后便只能无疾而终。
可怜的小方,还不知这节目是毒药老
那可是大冬天,将近一夜的时间啊……现在小方想起来还是胆战心惊,如果真的找不见,许哥不是饿死就是冻死在那里了。
小方攥紧拳:“参加这档节目的还不知是什么妖鬼怪,整个圈里的人都知许哥从来不跟宴淮同台的,他们这样,就是为了蹭度,太不要脸了。”
对于演员来说,时间是很可怕的东西,就算你从前的战绩再卓越,也不得不服老,因此很多明星在一定年纪会选择未雨绸缪,也就是俗称的转型。
“什么过节。”简夏拧开保温杯,把上面漂浮的红枸杞轻轻开。
简夏看着他问:“委屈什么,嘛一副小媳妇的样,还有,为什么不去,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许天赐显然跟她的脑电波不在一个回路,看见名单的时候,他顿时皱起了脸,期期艾艾的问简夏:“我能不去吗?”
分明是纯净到漂亮的五官,偏偏给人一种浑泛着黑气的幽森觉,尤其是尾那颗红小痣,更添几分妖异。
所以他们许哥在那之后,再也没参加过任何一个综艺节目。
简夏在电脑上调一个年轻男孩的照片,击放大。
小方愤愤不平:“夏夏你不知,从前这宴淮跟我们许哥一起参加节目的时候,曾经故意把他锁在郊外的废弃工厂里,我们怎么找都找不见,最后还是节目组报了警,才找到许哥的。”
许天赐一听这问题,脸一黑了。
“而且那小就是条疯狗,”许天赐面有些凝重,他认真的说:“我觉他可能脑有问题。”
“死敌?”
电脑屏幕上是宴淮最近的杂志封面,背景是极致郁的黑,他屈起一条,脑袋慵懒倚靠在椅靠背上,猩红的唇,似翘非翘。
在简夏的问,许天赐也没说个一二三,还是小方将事的缘由说清楚了。
这男孩生的……实在是有些妖了。
简夏从没看过这档节目,但是上网搜了,发现黑料好像不少。
这还只是在照片上,要是见了真人……
科科,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
不过问题不大。
简夏的目光停驻在名单【宴淮】这个名字上。
所幸他的咖位大,人家求都求不来,也没人说他摆架。
是啊,要是许天赐跟宴淮hold不住当场打起来,他们节目的收视率不得飚到珠穆朗玛峰去啊。
不够虽是这样,但是许天赐心里可一直记挂着这一茬呢。
“你对他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