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戳……那里。”
声静止片刻,被程濡洱的动作再次撞碎。他俯后着撞来,扶起芝华塌陷的腰,着她湿漉漉的,低看着自己的红紫阴,一埋她白的里。
手指终于全埋,开始浅浅的。芝华舒服得仰起,微微拱起,双乳面,在空气里颤动,是明晃晃的引诱。
“呜……知了。”芝华完全被填满,胀得浑战栗,双乳在他掌心发,知要顺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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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紧密贴合,严丝合地嵌着,上唇齿相依地缠吻。再也找不到比这更亲密的姿势,亲密得仿佛会她很久很久。
“那就来。”程濡洱不放过她,反而凶狠地吻她。
这种不完全填满的觉,比不去还难受,她起伏地呼着气,在他耳边低低地喊:“不要了,不准你了……呜呜。”
“再说一遍,不可以说错了,宝贝。”他警告地咬了咬芝华的耳垂,阴重重地去,人被得一缩,咬得他眉直皱。
“宝贝,你说反了。”他细密的吻落在芝华沾满珠的背上,紧绷的声音洒在背后,“应该是,只准我。”
这样的过程简直像凌迟,芝华清晰地受到他的指节,一寸寸碾过她的褶皱,刮着她的阴,缓慢地填满她。
她微张着红的唇,大着气,忽然被程濡洱伸来的堵住。他带着一丝怒意,发狠地吻了一会儿,扶着芝华往前趴,让她双手扶着浴缸边缘,双跪着打开,被手指得微微张开的肉,如同她刚被吻过唇,楚楚可怜地等着他。
浴缸的又开始往外扑,芝华受不住,撑着浴缸边缘想来,浑得没了形,失神地仰倒在他肩。
想跟着他远走飞,又怕忽然被摔来。
小忽然一空,程濡洱刚把阴来,便挨着芝华被的了。
满了她,从她的鼻钻,冲颤动不止的心脏。
芝华难耐地夹了夹,手指再次掐住程濡洱的大,指尖几乎嵌去。漫无边际的空虚从心破开,总想被什么填满,她扭着腰,不知自己在求什么,直到程濡洱的两手指,瞬间被她湿透的咬住,肉缩动着主动往里吞。
他被咬得腰发麻,着白腻的,失控地往里撞,撞得芝华前一片白雾,浑只剩阴里的酥麻,几乎要昏死过去,隐隐觉如铁的肉棒在了,的频率越来越慢,力度却越来越重的能凿穿她。
“唔……”芝华的嗓忽然被填住似的,低哼声被他吻得噎住片刻,才细细地溢来。
他抓着芝华的,泛红的指印晕开,像她角可怜的红,诱着他狠戾撞去,撑开她紧窄的甬,直抵在。
“知了吗?”他的声音碎得像,贴来,宽大的背完全笼罩住芝华的,实的膛紧贴她的后背,抓着她两只乳搓。
手指仍在她搅,轻轻刮着那块的肉,亲了亲她绯红的,“这里吗,宝贝?”
“只准、只……只准你。”短短四个字,在尖绕了叁遍,才完整说来。
灼人的吻和灼人的一同落在芝华上,想不起来他是从何时开始喊“宝贝”,只是每喊一声,芝华的心都像被提起来,被他带着悬上万里空。
“差去了,宝贝。”间还在一着,程濡洱俯过去接上刚才的吻,声音糊不清地溢。
程濡洱另一只手着她的乳,指腹摩挲她起的乳,咬了咬她后颈的肉,问她:“哪里?”
“吞得这么急?”程濡洱停住深吻,贴着她嘴角闷声笑,两手指极慢地往里送。
“不要了……要了……”芝华脸挨着浴缸边缘,的小豆被玩得一碰就颤,又又麻地往小里钻,她被后得快窒息,乳尖晃在摆动的波里,刺激得更了,像两粒汁饱满的小樱桃。阴被一想的冲动,她忍不住用力去夹,憋住濒临失禁的觉。
“真乖。”程濡洱奖励似的,用两手指搓她起的阴,着小豆微微往外拉,又回去,腰间得愈发用力,听着她不住的,直往的肉上戳。
怀里的忽然抖得像筛,甬极致地咬,一波波快随着他的频率撞上来,芝华心悸得只能听见震耳聋的心,阴在的搐中紧咬肉棒,绞得程濡洱不得不停冲刺和吻,一从她淌来,悉数浇在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