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还是学生,一边要念书,一边要走秀,也不是在每个秀场都能碰到。
“他会弹琴、会弹吉他,还会写歌,反正就是很厉害。”秦宝说得有些跃,“最厉害就是哄你了,有次你妈离家走,你爸也不知去哪喝酒了,他还开车从首都去启南接你。”
他怎么觉得自己还在吃同一碗狗粮,甚至分量比过去那份还要大了?
秦宝奇怪:“我怎么知然后?你又没有事无巨细的告诉我,再说都这么久我能记得这已经不错了好吗?反正你和我说的时候,你就已经漾了。”
许棠舟被淋得很惨,家请他去坐一坐,躲躲雨。
凌澈中途就在服务区小睡一会儿人,然后再持续赶路,就为了见他还没分化的Omega。等见了面,顾不得休息睡觉,就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一边逗得人羞得面红耳赤,一边让人笑声来。
他会教许棠舟弹琴、玩板,也会着许棠舟作业、写试卷。
听了叫人牙酸――秦宝的原话。
临时买不到机票,两地又隔着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只能开车。
通常两个少年人一碰面,就会对自己最近发生的变化、遇到的事行一番交,几乎把对方当成了完的倾诉对象。
秦宝:“他被你甩过还要和你好?!”
秦宝:“……”
在上,拽得要死的凌澈?
少年心思,窦初开,可能会化一些细节。
“???”
那时谢蕤还在负责国一些秀场展览。
平时牵着手上街,假期就去海边冲浪。
那天雨了。
有天谢蕤便叫他去送一份临时修改过的策划案。
许棠舟眨眨睛:“他只知我失忆,还不知我已经知了以前的事,我打算先把他搞到手再说。”
第52章
许棠舟脸红:“你可不可以和我说一以前的事?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喜什么、讨厌什么,怎么样才喜我,我们怎么开始谈的恋?”
深夜十二,许棠舟才从秦宝的房间回去。
他躺在床上,几乎能幻想当时见到凌澈的每一个画面。
又又气。
秦宝说的那些话他听着都有不敢相信,但一些细节却和他的梦境里能对上,他还不知凌澈以前在他的面前是那样的。
许棠舟最想逃离的是启南那个家。
秦宝并不知他的名字,因为许棠舟每次说起来,都是用的“我哥哥”三个字。
那是还没有的凌澈。
秦宝说:“开了整整一天一夜。”
但许棠舟知他没有。
说到这里,秦宝卡住,后知后觉,“卧槽,那不就是凌澈?”
凌澈?
他们约好了,考时许棠舟要考去首都,许棠舟却常常因为成绩太差不想写作业而耍赖,仅有的几次吵架也全是因为作业,凌澈把他得很严。
“你说你坐在沙发上浑都被雨湿透了,有人给你拿巾,然后一抬就看见他了。”秦宝回忆着,“那个Alpha有异国血统,鼻梁,冷淡脸,总之是个帅。”
许棠舟急:“然后呢?”
秦宝说,许棠舟第一次提到哥哥,是在十四岁暑假。
*
严格算起来,秦宝与许棠舟见面的时间也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