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剧组,许棠舟就是因为这个迹象得不到缓解,产生了信息素依赖后遗症,发烧了。
许棠舟息有些急促。
凌澈说:“想知。”
好像是嫌电灯泡待得太久了,这个吻被压抑的时间太长,因此凌澈吻得有些有力。
怎么Alpha还对这个好奇起来了。
从前凌澈就不打算遮掩,公开后更没想过要遮掩。
许棠舟抓住他的一手指,放到后颈上,告诉他:“那这里就会突突的,会,会难受。”
粉丝们说,连这吊坠都凌澈为了许棠舟设计的,所以宝芬尼才限量那么少。
这个吻结束后他也没放过怀里的人,而将人抵在墙边,揭开后颈的贴,慢慢忝舐他留来的咬痕。
凌澈还嫌不够,要知得更多:“那我要是不咬呢?”
Alpha的唾能快速地修复这咬痕。
这是什么?
说都说了,许棠舟脆搂住凌澈的腰,不要面地叙述:“嗯,就是又酥又麻的觉。刚被咬到的时候会有一疼,然后那觉从背脊窜起,脑也不清楚了,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光细腻的脖上有一细细的银链,垂到平直的锁骨之,挂着一颗星球状的吊坠。
Alpha的占有明确而又烈,不仅表现在生活里,也表现在对他的每一次渴求里。这很深,即使凌澈不愿意说,许棠舟也能完全懂。
?”
明明使用了Omega的信息素阻断剂,可这天见他的每一个人,不用看到他的贴,就知他被凌澈好好地过了。
此时许棠舟像被人掐住后颈的猫,乖乖地任人宰割,嘴里只能着那颗项链上的珠才能不咬到自己的尖,他呜咽声,全靠捞着他腰的那条实手臂才能站稳。
黑发,白玉般的耳垂变红了。
许棠舟上还有席过活动后残留的香味,更多却是掩盖不住的烈日气息。
“崽崽。”
凌澈便将他搂住,低吻了他的唇。
许棠舟知他说的是应宸,便。
凌澈叫他的小名。
两人靠近极近,稍微一动就能再次亲到,凌澈似乎很喜这样的距离。
许棠舟凤黑白分明,光盈盈,羞涩反问:“为什么问这个?”
没人来解释,也没有人来辟谣,像是默认了这一,因此它本来就让人望而却步的价格再次涨船。
许棠舟便老实说:“觉很麻。”
他听见凌澈问:“被我咬脖的时候,你是什么觉?”
许棠舟勉“嗯”了一声,舒服得说不话,前面是冰凉的墙,后面却又是炙的怀抱。
他脑还没转过来。
“你舍不得我难受。”许棠舟笃定地说,“所以你不会不咬我。”
这晚凌澈有些奇怪。
许棠舟:“???”
凌澈转门,然后不冷不:“过来。”
许棠舟正要询问,就见凌澈似笑非笑地调侃他:“这么自信?
凌澈垂着,目光落在许棠舟那张微微红的唇上,长睫盖住了他浅棕的眸,叫人看不绪,语气却微变:“一。”
凌澈停止了忝舐,把他翻过来困在臂弯之间,
许棠舟关门后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