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信这些奇怪的东西。”

但对粉丝来说，顾言沣的考成绩，就是嘘的资本。

一题算完，他提姜觅算得格外慢的地方，再重新讲了一遍。

但是，不能表现来。

顾言沣：“……”

顾言沣抬看了她一。

姜觅怕他误会，急忙解释：“我没有想要打听你隐私的意思，只是忽然想到了……你也知，像我们这种学渣，最佩服学霸了。考状元，那不就是考神吗？有考神给我讲题，我肯定也能考上大学。”

他的手指修长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很好看，写来的字也好看。最重要的是，那些公式他都是信手拈来。

顾言沣似乎有些无奈，低继续写公式，一脸云淡风轻地说：“不是因为喜表演，那只是反抗家人的一种方式。”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姜觅就没印象了。

顾言沣写字的笔尖微微一顿，随即：“嗯。”

顾言沣是超级学霸，好像还是当年的理科状元，最后却选择了学表演，把家人气得再也不认他。

可惜姜觅还是估了自己。

姜觅一边刻意模仿原主笔迹，一边努力算得慢一。

“好了。”顾言沣停笔，“你照着公式重新算一遍。”

第二波困意袭来的时候，掐手背已经没用，姜觅掐了自己的大，痛得差喊来。

“从第一题开始，我把公式写来，你自己照着演算一遍。”顾言沣开始在试卷上写公式。

她话说到这份上了，顾言沣也没法拒绝，最后把她所有试卷都翻了一遍，说：“从数学开始吧，数学偶尔还用用，我应该还记得一些。”

顾言沣无奈，只好继续。

她是文科生，理化学平跟原主差不多，但数学还行，这题对她来说，不难。

“顾老师，你曾经是理科状元，对吗？”姜觅想要多了解顾言沣一。

据书中交代，顾言沣现在28岁，考离他，已经过去至少十年了。

反正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张柔的大床上，被轻柔蓬松，

顾言沣似有所觉，主动：“困了吗？要不今天先休息，明天再继续？”

“继续吧，顾老师。”经过这么一打岔，姜觅神好了一，正襟危坐，“我可以的。”

到目前为止，数学试卷还没讲完，剩还有那么多张，一个通宵怕是都讲不完。

顾言沣很沉得住气，姜觅的每一步演算过程，他都看得很仔细。

“不行。”姜觅想也不想便说，“老师要检查的，今天一定要把错题全改完。”

第一波困意袭来的时候，她偷偷在自己手背上掐了一。

他先把整份数学试卷看了一遍，大概是想概括一姜觅的短板，然后发现概括不了――所有知识都有问题，拿的一分数全靠运气。

“那你肯定非常喜表演。”姜觅叹。

他认真得让姜觅都觉得愧疚了，但她不能说实话，必须拖住顾言沣。

姜觅很惊讶，惊讶顾言沣愿意和她说这些，更惊讶顾言沣这么温随和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有叛逆期。

姜觅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忙接过笔。

姜觅忽然想起，顾言沣跟家人关系不好，好像就是从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