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姜觅哭到打嗝：“你，你说，真的吗？”

姜觅哭得都快过去了，顾言沣还是无动于衷，她气得不行，脆把小雪人的手臂也了，去打顾言沣：“你欺负人，你是坏人……”

顾言沣：“真的。”

顾言沣一把抓住她手里的树枝夺走，姜觅力气比不过他，被抢走树枝之后直接扑了过去，把顾言沣扑倒在雪地里。

“就是一对。”姜觅好委屈，都要哭了，“你看他们这么般，怎么会不是一对呢？别人都说他们是一对。”

顾言沣说：“这样吧，你亲我一，我就让他们牵手，好不好？”

她堆了个胖胖的雪人，顾言沣堆了个小的雪人。

“咚咚咚。”

姜觅瞪着他，不说话。

好像是谁的心声，特别明显。

姜觅停在距离顾言沣嘴唇只有几公分远的位置，深呼一气，刚要亲去，又听到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两个雪人并排站在一起，姜觅拿了树枝在雪人上当手臂，给他们上手套，然后把相邻的两只手套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两个雪人手牵着手一样。

顾言沣再次把手套扯来：“他们不是一对。”

“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牵手？”顾言沣把小雪人的手套扯来，很不兴地说。

而顾言沣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完全不妥协，也没有要哄哄她的意思。

作为一个学生，姜觅平时永远觉觉不够睡，第一次会到失眠，忽然就很想去隔问顾言沣要一颗安眠药。

这个梦，得也太真实了一吧？

“假的，都是假的。”顾言沣这次直接把大雪人的手臂都给掉了，“他们不是一对。”

洗完澡躺在床上，姜觅努力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这里，姜觅彻底凌乱了。

“我……”姜

姜觅有急了，又把手套回去：“他们是一对，就该手牵手。”

“好了，能不能别哭了？”顾言沣似乎有无奈，又温柔了一。

姜觅一边泣一边朝他凑过去……

姜觅自然是见到顾言沣就很开心，但她见到很多人都很开心，谢晓璇、苏盼、顾安、甚至贺韫庸……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甚至可能反而说明，原主对柏默的，未必就是喜。

姜觅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又在和顾言沣堆雪人。

姜觅居然还在哭，一边哭一边气。

然后思绪不知不觉又转到了顾言沣上。

“是我。”顾言沣的声音里着深深的担忧，“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在哭，门也没关严实，就过来看看。”

她烦躁地发，转去洗漱，拒绝再想去。

“谁呀？”姜觅迷迷糊糊一开，才发现自己还在泣，声音哑哑的。

好像不是心……姜觅一开始思考就醒了过来。

是敲门声。

两人从认识以来的一幕一幕，不断在脑里重放。

姜觅看着小雪人的手臂还朝大雪人的方向伸着，而大雪人已经缺了一只胳膊，他们无论如何也牵不到手了，心里难过得不行，“哇”一声就哭了来。

姜觅：“……”

两人在一起，本来在打架，打着打着不知怎么又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