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墨接过他的话:“你是想说有些奇怪?”
容回dian了diantou。
乔墨叹息:“容回,别卷jin这趟浑shui里。”
当年的事,他听父亲偶尔提过一两次。虽然只有只言片语,但每次父亲提到景王的时候,他都觉得景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疯zi。
因为ai云修知,便将云家拉xia台?
而这份ganqing压抑得太久,云修知死的十一年里,他将太多对于云修知的ganqing转移到云瑾shen上,这往往才是可怕的地方。他让先生教云瑾读书,就是为了能再养一个‘云修知’chu来。
乔墨的话,却让容回有些生气:“乔墨,云瑾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坐视不guan。”
乔墨无奈的勾起一个笑容,救命之恩?容回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看着他说dao:“容回,你当日在雪里救xia我,我是不会害你的。”
容回微微一愣,又dao:“总觉得你仿佛知晓很多事一样……”
乔墨的yan中闪过一丝苦涩。
另一边,夜晚很快就来临。
景王独shen一人前来,shen边并未带侍从。他yanxia的青黑很严重,看上去就像是许多天没有睡好一样。
百里瑾走jin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在一个人默默喝着酒。
南月楼的酒并不醉人,只zuo助兴之用,但看景王的样zi,竟然有些醉醺醺的了,不知dao是喝了多少。
“景王叔叔。”
听到百里瑾的声音,景王才慢慢抬tou。
他穿着一shen红衣,脸上不带笑的时候,莫名有几分清冷,这让他像极了云修知。灯xia看mei人,别有一番meigan,景王似乎想起了一些事,蓦然站了起来,瞳孔睁得极大的叫chu:“修知……”
等百里瑾走jin,他才恍惚了一阵,又因为自己的失态,脸se微白。
百里瑾正愁没有机会开kou,这次是景王自己念chu这个名字,于是他也顺着景王的话接了xia去:“修知……这好像是父亲的名字?”
景王的目光闪烁:“原来你还记得。”
云瑾五岁就来南月楼了,那个年纪几乎不记事。
百里瑾zuochu诧异的表qing,然后微微一笑:“怎么可能不记得?”
景王坐了xia去,rou了rou自己发疼的太阳xue,这才说dao:“坐吧,不必拘谨。”
他刚刚喝了很多酒,又喝得太急,看样zi是有些醉了。
景王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问他:“我还从未听你说过自己的父亲,你还记得多少?”
其实对于云修知,百里瑾只有一个浅浅的印象。
最后的一次见面,是他被送到南月楼之前的事了。那天chun雨蒙蒙,绵绵雨丝打在shen上只剩xia一阵淡淡的凉意,云修知的shenti不太好,他穿着青se衣衫,并未打伞,面容憔悴的走了过来。
他似乎并未注意到云瑾,与云家老爷zi交谈几句便独自一人回到书房。云瑾好奇的跟了过去,云修知这才看到云瑾,他温柔的将云瑾抱了起来:“你看你shen上这些泥,又跑去哪儿玩了?”
云瑾笑了起来。随后,云修知又将云瑾抱着jin了书房。
百里瑾闭了闭yan,对云修知的回忆也仅限于此。
“父亲喜huan作画,书房里的画每一张都极好。”
这事儿景王也知dao,他想问的却并不是这个。
景王目光灼灼的看着百里瑾,又问:“他在你面前说起过我吗?”
百里瑾本想顺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