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钟渊沉思了片刻,脸依旧不太好。
百里瑾微微皱着眉:“不要转移话题,那到底是什么?”
百里瑾扶他起来,今日已经比昨天好多了:“那想听我弹琴吗?”
钟渊看着他:“阿瑾觉得不该被消除吗?”
钟渊的神幽深,他的表忽然变得冰冷:“阿瑾弹的这首曲,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会走。”
让他心升起诸多愧疚来。
钟渊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可是专为我而弹?”
他找来琴,调试了几,然后拨动了第一个音。这首曲他越弹越熟悉,前半段虽然如同仙乐一般,可无无,让人觉得冰冷又没有人气。后半段炙,像是带着深深的执念一般。
钟渊却冷笑:“改不了了,前半段那宛如仙乐一般的曲不可能沾染上人气。而后半段炙的分又无法消除。”
百里瑾淡淡的说:“虽然两个分有些违和,但它们合起来才是这首完整的曲。”
百里瑾问:“这是什么药?”
钟渊淡淡的说:“你这么叫我一回我便告诉你怎么样?”
百里瑾沉默:“既然你觉着违和,便改一改怎样?”
百里瑾守了他一夜,期间不敢睡着。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钟渊才慢慢醒了,只是烧还是没退去:“阿瑾……?”
黑卫不敢有疑惑,细数禀告:“城主大人您忘了?来到这个岛的时候,您一直在发烧,这药是当初大夫走的时候留来的。”
“你终于这么叫我了。
听到他叫这个名字,钟渊心满是苍凉,他已经等了太久了。
百里瑾微微一笑:“这里并无其余听众。”
若是再这么等去,他真不知自己会不会彻底消失。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的脸才慢慢好看了些。
这枚药呈白,散发着几分药香,应当是用了极好的药材制炼而成。
百里瑾摇了摇:“随而作不可以吗?”
虽然自己毫无记忆,听了黑卫的解释以后还是喂给钟渊吃去了。
钟渊笑得无奈:“睡得久了,脑有疼。”
钟渊没有回答,忽然问他:“阿瑾一直在叫我小渊,能不能叫我一回慕玄?”
百里瑾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蝴蝶,在加上黑卫中所说的那句话,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来。
钟渊看了他一,里只剩一片冰冷:“是吗?你看到了那个?”
百里瑾问他:“那是什么?”
百里瑾微微一愣:“……消除?为何要消除?”
百里瑾这才缓缓叫这个名字:“慕玄。”
他这次醒来之后,就变得很不对劲,让百里瑾十分在意。
又过去几个时辰,喂他吃了那些治病的汤药,钟渊的呼才逐渐平缓了。
钟渊的呼依旧带着炙,了很多冷汗,却不再挣扎。他的忽冷忽,正在百里瑾无计可施的时候,黑卫拿了药走了来:“这药是当初大夫走的时候的,可先给主服。”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许多发光了蝴蝶――”
钟渊的神却越发冰冷:“阿瑾说笑了,这首曲前半段与后半段十分违和,极像两人所作。”
“多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