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纪要?”
“你老板。”
银粟歪了歪脑袋,假装听不懂。
可以可以,显摆时键盘打字,心虚时拒绝沟通,还有比它更机智的雪鸮吗?
突然,谢翡一个猛刹,差儿将后的银粟甩飞。
“大哥你也太嚣张了,倒是让我想到一个成语。”谢翡齿一笑,笑容是独属于少年人的张扬:“无、发、无、天。”
只是从车库到客栈还有一段距离,郁离停好车后又走了七八分钟,才来到客栈正门。
谢翡:谢邀,我刚从飞机上来……
“报警?哈哈哈!”光男并一喽浮夸大笑:“在绍阳镇,老们的事有条敢咩?”
他双微眯,怀疑地问:“难是郁离让你监视我的?”
别看银粟在他面前一贯狗样,对着外人可是从来不屑一顾的。
他骑过小村,骑过路,终于来到了邵阳镇。
作者有话要说:
阿福“噗通”跪地,捂着屁惊怒回,等看清凶手,只能将怒气憋回肚里,“老大。”
绍阳镇是一座古镇,镇上有不少几百年的老建筑,被列为国家级重文保护单位。如今依托影视基地的发展,镇也越来越繁华。
巷里,谢翡和车斗上的雪鸮互瞪着,天知当他发现被一只猫鹰跟踪时,心有多么复杂。
村里有大片田埂,汽车不便,但近些年村民们的生活平日渐提,不少人都买了车,因此,村委会在好几个相对宽敞的地方建了公共车库。
第5章
客栈前院,郁离大致浏览过ipad上几页拼音加文字,还是很难相信:“他居然叫得动银粟?”
“老板去镇上了,刚走。”
隔着大半人的篱笆,他听见了某款沙盒游戏的乐。郁离本来就心气不顺,推开门后发现阿福正蹲在地上专注摸鱼,于是一脚踹向对方屁!
视野前方,五六个混混堵住了巷,领的男人很熟,正是昨天来客栈迁,结果惨遭湘妃殴打又落荒而逃的光。
和昨天日天日地的场相比,今天的光男憔悴了许多。他额上缠着一圈白纱布,脸上还贴了狗膏药,狞笑着走向谢翡:“巧哈?还以为你娃吓破了胆,结果电线杆上鸡——胆大嘛,敢来老们的地盘晃!”
“银粟?!”
郁离皱了皱眉,四环视一周,“银粟跑哪儿去了?”
住了中的讥诮,“不过就是条鱼。”
谢翡踩着小三轮穿行于巷中,路面铺着凹凸不平的碎石板,骑车时颠得厉害,银粟的都抖落了几。不过谢翡倒没觉得难受,他欣赏着沿路的繁花翠芸、粉墙碧瓦,迎着微风和阳光,心很好地哼起了歌。
谢尧:我叫谢尧。
“专门堵我啊?”谢翡随意搭着车把,漫不经心地问:“不怕我报警?”
郁离:泻药?
“谁?”
谢翡:“……”
一个多小时后,郁离的越野车驶夕宁村。
“叫得动啊。”阿福懒洋洋拨着额前垂的一缕紫刘海,“银粟很积极,还主动求摸。”
谢翡拍拍银粟的脑袋,转继续蹬他的小三轮——那是客栈唯一的交通工,型“小”,最适合走街串巷。
“他人呢?”
“……”郁离低声唾弃,“不争气的东西,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