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上的人,也是残像吗?”
虽然是他画的,却是照着别人所画,本没有授权,也永远不可能得到授权。
忽然,燕来形一滞,接着猛扑向前,握住鼠标用力晃了晃――亮起的屏幕显示着他的微博主页,正中央是他半夜发布的博文,而右上角则提示着上千的新增粉丝,以及六千多@。
“……”
郁离角一,此刻也懒得纠正燕来的称呼,他紧上前,“问你话,说。”
良久,燕来涩然开:“所以,我其实是只鸡?”
疼痛刺激到他的大脑层,燕来终于清醒了些,抬看了看室的挂钟,竟然早晨六多了。
他捂着腰倒一凉气,差儿没哭来。
“哐锵――”
“我说!”燕来吓得魂飞魄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像破了的气球般瞬间扁了回去,“我、我是在客栈前院里见到他的……”
郁离漂亮的长
燕来还于懵中,“见到谁?”
完了。
“你见过那幅画了……不对,你怎么知是我画的?”对方一介大明星难还关注他一个小小的画手?即便真的关注了,那也只是个虚无的ID,自己可从未在公开场合过脸。
郁离没料到一看就很怂的燕来还敢跟他讲条件,他双微眯,忽地冷笑一声,一只手扶住燕来的椅背,在对方困惑的视线轻轻一压。
“你画里的人。”
心虚和愧疚盘踞在心底,燕来烦躁地抓着发,忽听后有人问:“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燕来只当对方要揍他,抬起胳膊挡住了脸,可预想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我睛所见到的并不是鬼,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残像片段?”
接来,燕来就听见了他毕生中,最为匪夷所思的一席话。
响,针扎般的痛刹那席卷全。
“当时有什么异常?”
燕来甚至没开评论看一,急急忙忙删掉了微博,可他知这样本于事无补,图早就传开了……
这回郁离没应声,重复的话他不想再说第二遍,也没兴趣和燕来玩一问一答的弱智游戏。
木椅四分五裂,燕来也一屁跌坐在满地木屑中。
燕来:“……”
燕来努力回想,终于捕捉到一灵光,“哦!对了,我先看见了谢老板,他也撑着把红伞!”
“是鸡妖。”郁离凉凉地说:“你是不是鸡自己不知?”
“我上所有的异常,都是因为血脉觉醒?”
燕来第一反应是又见鬼了,当他转过时却发现屋里多了个大活人,对方还穿着一袭红长袍,仿佛从千年前而来,“端木、端木先生……你怎么来的?”
燕来瞳孔一缩,浑肌肉都绷紧了,意识就想否认。可在对上那双了然一切的睛,他还是壮着胆改了:“你、你先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话音落,他就见郁离颌一紧,用力攥住了拳。
“我想知自然能知。”郁离没耐心和燕来废话,直言:“你能看见一些超越常理的东西,所以,你是在什么况见到他的?”
他怎么能把那张图发去?
“你不是想知怎么回事吗?”郁离在片刻的沉默后,缓缓松开了手。
余音消止,满室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