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冲谢翡扬了扬巴:“走,带你转一圈。”
他想起来了,之前那位安总好像提过,郁离喝醉酒曾在慈善晚宴上表演快板儿来着。
“小朋友,满18岁了吗?”陆熙平戏谑地问。
“没想到你居然认识他。”谢翡撑着台扶栏,假装今天才知这件事,“虽然谢家没有亿万家产,但也有集团公司可以继承,他不好好学习如何理企业,反而选择去八竿打不着的娱乐圈,是完全不担心我和他争夺继承权吗?”
这会儿谢翡已经听郁离介绍过对方,知陆熙平和郁离关系不错,算是酒肉朋友以上那一档次,便回了个笑,“早满了。”
郁离没有直接说会或不会,而是很严谨地告诉他“很有可能”。
不过既然郁离承诺了没有万一,他就相信没有万一。
“粉丝对他的喜和迷恋,就是一种信仰。”
郁离将空杯还给陆熙平,慢悠悠地说:“陆先生,你印堂发黑,眉心痣渐显,尾无病泛红,千万要小心桃花。”
谢翡回一看,见陆熙平端着两杯香槟慢慢走来,而刚刚跟在他边的女却不见踪影。
谢翡若有所思地,问最关键的问题:“锦鲤不是通常都象征吉祥如意吗?平时网络上也总有人拜锦鲤,我见有人说,如果得罪了锦鲤会被反噬……那我当时意外成了植人,会不会和他有关?”
这时,后传来一轻佻的声音:“你们两位偷偷摸摸在这儿说什么?”
谢翡隐隐记得不久前郁离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的场景却不大能想得起来。
陆熙平便将一杯香槟递给他。
谢翡都不用确认就知郁离又生气了,对方有时候真的像个分患者,可以在各种极端绪中任意转换,之前还和煦如,转就寒风冽冽。
灯辉,郁离中藏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意味,半晌,他唇角轻翘,不可一世地说:“有我在,你怕什么?”
玻璃杯中盛着淡金,微小绵密的气泡慢涌而上。谢翡浅尝一,觉味不错,转问:“郁离哥,你不来一杯吗?”
“信仰之力?”
寒暄过后,他又朝原来的位置看了看,正巧看见郁离和谢翡双双走向台的背影。
“那条鱼的妖族血脉比寻常半妖更纯粹,让他可以更快领悟传承。”郁离吻讥诮,不屑地说:“他应该已经知,如果想淬炼血脉,需要更多的信仰之力,因此才会选择明星。”
谢翡一急:“那今天我俩见面了,万一……”
谢翡不意外郁离能看来,而他之所以主动提起谢尧,就是想打听一有没有防备对方的办法。
郁离神淡淡,正要说儿什么却被陆熙平抢了话:“如果想看我们郁老师说快板儿唱戏,倒是可以让他喝。”
谢翡原本还担心郁离会醉,但接来对方都表现得非常靠
“没有万一。”郁离截断他的假设,转过直视他。
“他是条锦鲤。”郁离忽然说。
他听见郁离一声冷笑,手中的酒杯就被夺走了,对方似乎一都不嫌弃他喝过,仰就掉小半杯香槟,苍白的脸上立刻漫开红晕。
谢翡:“……”
郁离冷笑:“你可别来求我。”
陆熙平只笑了笑,意有所指:“我的桃花还少吗?”